前赫然出现张床。
很宽大张床。床上,睡着严行。他侧着身子面向,膝盖缩在胸前,身上胡乱裹床红色绸面棉被,露出穿着黑白条纹毛衣肩膀。严行睡着,呼吸声很沉,但眉头皱着,脸颊发红,看上去似乎不太舒服。
无声地叹口气,心想严行怎就这爱喝酒呢?没叫醒他,先去把他丢在地上拣起来。
然而抬起头瞬间,愣住。
那扇屏风,竟然,是双面。
外侧是桃树喜鹊,内侧却是……是……
是春宫画。
扇上画着两个男人,另扇上画着男女。
脸下子烧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会这样——这是第次见到春宫画,两个赤身裸体男人叠在起,个把另个压在地上,没错,不是床上,是地上。他们身旁,画着条细细溪流。被压男人两条腿缠在另个男人腰上,他自己那东西高高翘着。
另边,女人和男人都站着,女人被压在墙上,仰着头,闭着眼,朱唇微张,黑壮男人从她身后进入。
后背渗出密密麻麻汗珠,不知道屏风上为什会画这种东西,这到底是什地方?而严行,他总不会是个人喝成这样吧,那之前和他起喝酒人是谁?为什这房间里有张床?
鬼使神差地,紧紧抓着严行大衣,走到床头垃圾桶前。
垃圾桶里有三只避孕套。
用过。
盯着那三只避孕套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早该反应过来,这地方哪里是酒吧。进门时那女孩子打量目光——那目光令不舒服,因为太暧昧、太赤.裸。
严行来这里做什,太明显。早该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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