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不会发生。”
“小已不会碰到那个变态,你也不会为小已毁自己前程。”顾青晖静默几秒,却哽咽再说不出话来:“小,小焰……只要,只要想到你在那个地方……你当时才刚满18岁啊,18岁啊!多好年纪啊,等待你应该是什,是大学,是前程,是大好未来,可你却……”
“什都不知道!”顾青晖狠狠捶打着自己胸口:“是你父亲,但你受苦时候,却什都不知道!看到小已当初那痛苦,还怪过你……小焰……”
“顾叔!”迟焰抓住顾青晖手不让他再伤害自己:“这不是您错。”
迟焰向不知道该怎安慰人,他连自己都安慰不,所以也只会说这句话,眼睁睁看着个将近60岁男人,在这连串变故和真相中再也没有往日里温文尔雅,风轻云淡,自责和愧疚淹没他。
而迟焰,却无能为力。
后来后来,顾青晖到底还是睡着,累到极致,精神压抑到极致,所以即便再抗拒,但还是睡着,迟焰去卫生间洗毛巾出来为他擦脸,擦手,最后小心翼翼为他盖上被子,听着他即使在梦里,也在呢喃自己名字,迟焰站在床边静默许久,直到他稍稍平静下来才迈步离开。
走廊里只有顾已个人,楚以七回去,宁修时回去,程虎和他妻子回去,就连护士也在护士站里安静作业,只有顾已坐在监护室外长椅上,手肘撑着双膝,身体前倾着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
迟焰陪顾青晖回房时候他就是这个姿势,现在还是没变。
迟焰静静看他会儿,迈步走过去在他身旁落座,安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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