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哥不该提，
都快遗憾死
。”
遗憾为什
当时不读？顾已想问，却没问出口。
不重要，都过去。
对于那个学校，迟焰遗憾吗？
遗憾
，不可能不遗憾，但在毫无办法面前却也看得很开，他情绪也不是因为那座学校，这多年来让他
直压抑从来都是那个真相。
他太怕。
“错。”顾已亲亲他眼睛：“别往心里去。”
迟焰顺势闭上眼睛，干脆也就没再睁开，闭着眼睛不看顾已，会让他放松许多。
“已经去。”迟焰说：“已哥得补偿。”
“好。”顾已纵着他：“想要什？”
“什都可以吗？”
“人都是你，你说可不可以？”
迟焰低低笑起来：“那等好好想想，得要个大。”
顾已又亲亲他，才退出来起身：
“起去洗洗？”
“已哥先去吧。”迟焰翻个身：“得缓会儿，腿软，站不起来。”
顾已拍拍他屁股：“下次别这浪。”
迟焰笑笑没说话，顾已迈步去浴室。
晚上迟焰睡在顾已怀里，自从两个人回到北城之后，直都是这样姿势，顾已抱他抱很紧，有时候睡梦中时候还会无意识收紧，好像迟焰随时能飞走样。
迟焰愿意让他这样抱着，所以也没觉得多难受，反而很踏实。
迟焰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分别再重逢人都会和他们样，害怕再次分别，但他和顾已或许是那个秘密还没有解开原因，直都没有真正放松下来。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做噩梦，虽然睡眠质量不太好，却也不至于失眠，可这个晚上，迟焰却怎都睡不着，好在身后顾已呼吸声缓解他烦躁，他也能安静躺着，静静，没有任何声音。
迟焰躺位置是靠着窗，距离顾已窗前书桌很近，视线是什时候转移到那个书桌上去，迟焰没有记忆，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时候，他已经看着那个抽屉很长时间。
那里放着是他曾经已经破灭梦想。
不可能毫不在意，但说有多在意却也并没有太多，毕竟时间太长，长到他都快要忘记那时原本应该走进校园却进监狱他是什感觉。
有得必有失，他得到远比失去那些更珍贵。
迟焰翻个身面对顾已更靠近他些，顾已迷迷糊糊醒来看眼迟焰，发现他是闭着眼睛，好像只是个动作不舒服换另个，顾已没有在意，摸摸迟焰身后被子，确定没有哪里是露在外面，才亲亲他额头，继续睡。
夜很安静，床上躺着两个人，也很安静。
——
临近年底，顾已并没有那清闲，虽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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