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什样表情,说话是怎样语气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他醉酒从来不断片,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顾已跟他不样,只要醉就什都不记得。
但迟焰确定,这对于顾已来说是好事儿。
不该喝酒,即便喝也不该放纵,酒精混着情/欲,什防备都能卸下几分,终究还是大意。
下床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谈话声音,头疼厉害也没仔细分辨,但迟焰觉得左右不过宁修时,顾已既然把自己安排在个没什人知道房子里,那肯定是不想让自己被太多人知道,能来也是顾已觉得见面也没什,于是也没太在意。
可迟焰还是错,又或者说他还是忘昨晚顾已走出卧室之前表情究竟有多决绝。
等他上完厕所,洗漱完毕走去客厅看到沙发上坐着那个人,直到这个时候迟焰似乎才真正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他怎都没想到会在这里,会在顾已口中所谓‘黎君不知道’房子里,见到黎君。
黎君虽然坐在这里,但对于迟焰就在卧室里应该并不知情,否则也不会是这样幅见鬼表情看着自己。
可能是迟焰早就做好终有天会跟黎君碰面准备,所以从这场蓄意安排意外中恢复要快些,但黎君就不样。
她震惊从沙发上起身,然后看着迟焰,整个人就像是钉在那里样,动不动。
迟焰看向顾已,顾已也看着他:
“昨晚说过,不会再顾忌你意愿。”
迟焰没说什,似乎也没什特别情绪。
顾已看迟焰很长时间,有些事他也不舍,不然不会在海城停留那长时间,就是为避开黎君身边那些眼线,不然不会在回来北城之后给迟焰安排这个地方尽可能阻断他和黎君见面,不然也不会忍着害怕情绪把他扔在家里,几天都未必能见次面。
迟焰不想事情他都不想逼他,但昨天晚上迟焰疼让顾已明白有些事情不止对自己来说是个毒瘤,对迟焰来说,同样也是。
这个毒瘤横在他们之间,如果不切掉,不铲除,谁都睡不安稳,谁都别想好过。
既然留着也是疼,切也也是疼,那顾已选择次疼个痛快。
所以他狠心叫来黎君,虽然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当着自己面说出什重要东西来,但总是个突破口,他当然也可以让他们自己撞上,但是有些事总要出其不意,才叫精彩。
黎君反应过来第时间转头看向顾已:
“你……”
“说过。”顾已淡淡打断黎君话,看着她:“说过找到你儿子,是你自己不信。”
黎君当然不会相信,当年她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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