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就想尿遁,说个字都要过下脑子,生怕自己说漏什。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正主回来,程虎说什也不能放迟焰:
“为你保守秘密这多年,今天你怎着也要陪喝点,这多年就没醉过,生怕说不该说,今天不行,得不醉不归。”
迟焰倒没什不能答应,但时间差不多,他得问问顾已是不是今晚回去:
“等会儿,给已哥打个电话。”
“哟。”程虎笑下:“都住起啦?”
迟焰笑下,起身去打电话,顾已接很快,问他:“有事儿?”
“没事儿。”迟焰说:“就问问已哥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
顾已静默几秒:“不回去。”
“行。”
两人没再说什,挂电话。
迟焰回来程虎是真挺开心,连媳妇儿孩子都不管,直接带着迟焰去饭店,就两个人,却七七八八叫两箱酒,迟焰开始还不想喝太多,毕竟回去不好跟顾已交代,但程虎对他来说也是好兄弟,多年不见,又给自己守这多年秘密,怎着也该喝。
这顿饭,菜没吃多少,主食就更不用说,连上都没上,但两箱啤酒最后就剩两三瓶。
都喝多。
程虎这个人看起来是个粗人,但却很疼媳妇,喝多也不闹,直接跟迟焰摆手说:
“不行,今天不行,在喝下去就要耍酒疯,你嫂子不喜欢那样,得让她来接。”
迟焰看着他打电话,听着他跟电话里女人撒娇,觉得这场面怎看怎暖让人眼热。
程虎媳妇来很快,人也跟迟焰想象中也不样,如果说程虎看起来是个粗人话,他老婆则是江南水乡典型温婉姑娘,也不知道是怎走到起。
迟焰帮忙把程虎送上车,又看着他们离开视线之后这才伸手拦辆车回家。
迟焰其实也喝多,但比程虎要好点,大概是这多年在酒馆里待着吧酒当水喝,但今天晚上还是有点多,不过不用谁来接,他自己就能回去。
打车回到公寓,迟焰坐在楼下长椅上许久都没上去,是吹风头很疼,二是今天和程虎说太多从前,心里疼。
他知道般顾已说不回来吃饭时候都会很晚回来,现在家里不可能有人,但或许正是因为没人,迟焰才不想上去。
酒精能麻痹个人神经,也能让个人坚强十年人突然脆弱。
迟焰孤单十年,但今天却不想个人待着,可这座他本应该熟悉城市却找不到个可以跟他在此时说说话人。
迟焰双肘撑着膝盖维持个姿势很长时间,直到眼前被阴影笼罩时候才回神,抬眸看上去,顾已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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