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迟焰推门下车时候,宁修时叫停他:
“迟焰。”
迟焰停下动作,回头看他。
“感情事情外人插不得手,那是当事人两个人事情,但作为在顾已身边这多年旁观者,觉得还是有资格说点什,他是个明星,但活很痛苦,至少从未见他发自内心笑过,认识7年,这长时间里,总能有几件让他开心事情吧?但是没有,次也没有。”
“两个人在起是彼此说才算,分开只需要个人离开,相信你有你理由,但如果可能,请给他个时间,你当初离开太快,快到他用十年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如果有可能话,给他个缓冲期吧,这个除你没人能给,让他慢慢接受你们分开这件事。”
迟焰有几秒钟没说话,就在宁修时以为迟焰又会像之前那样沉默时候,他却突然问:
“怎给?们已经分开。”
“再在起,再慢慢分开。”宁修时笑笑:“只是建议,你自己考虑。”
迟焰静默几秒,推开车门下车。
迈步上楼,宁修时话还直在自己脑子里回响,之前迟焰有点不明白为什顾已要这做,但宁修时话倒是提醒自己。
他不是想要自己还他什,他只是想给自己年时间慢慢接受个迟焰不再属于自己,而他自己终究还是没人要他事实。
这个认知让迟焰心中犹如被人剜刀,疼让他扶住楼梯扶手迈不动脚步。
他知道自己离开对顾已伤害很深,他也知道顾已个性很执拗,但当时迟焰同样也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时间治愈不伤口,如果有,那也是时间不够。
但他和顾已之间,已经十年。
十年。
十年时间,还不够他忘记自己,忘记那些伤痛,那些牵扯吗?
还不够吗?
不够,够话顾已不会是现在这样。
他十年前捅顾已刀,他自以为顾已能够自疗伤,自愈合,但顾已没有,不是他体质特殊,也不是记忆力超群,是他在这十年期间,次又次剖开自己伤口,让自己疼,让自己记得。
顾已是个狠厉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但对迟焰,他给予所有柔软。
可是这份柔软却变成迟焰手中最锋利刀,狠狠伤他。
头顶上有门开声音传来,迟焰抬眸看过去,看到顾已走出来,见他站在楼道里,也没有任何惊讶神色,只是静默几秒后才拎着行李迈步下楼,在迟焰面前停住:
“还给你。”
顾已掌心安静躺着把钥匙,迟焰静静看着,没接。
顾已等他几秒,没等到他动作,抓住他手腕,半强迫似将钥匙塞进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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