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
个。
顾已等着楚以七再说些别，但楚以七却趴在桌上不动
，嘴巴直在呢喃说着什
，声音太小又太模糊，顾已听不清楚，他伸腿在桌子底下踢踢楚以七：
“喂。”
楚以七抬起头来，下巴抵着手背，眼神毫无焦距看着顾已，顾已盯着他看几秒，又看看旁边空易拉罐，怎都不相信瓶就醉，但再不相信也是事实。
他没兴趣跟个酒鬼在这边说什，于是起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楚以七开口，不仅开口，还特别有气势拍下桌子，盘子里花生米都被他这掌震出来几颗：
“喂，
问你。”
顾已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楚以七。
“你能让焰哥开心吗？”
顾已还是看着，没有开口意思。
“认识焰哥这久时间，还没见他笑过几次呢，他个人，点都不开心，你能让他开心吗？”
顾已觉得眼前画面多少有点熟悉，他很久之前拍过中二偶像剧里有许多这样场景，男主这个时候通常会说句：“会，只要他肯回来，定让他过比所有人幸福。”
但电视剧到底是电视剧，顾已不可能昧着良心说出这样话来，他很诚实，诚实说：
“不能，恨不得掐死他。”
‘Duang’声，是楚以七额头磕在桌面上声音，顾已没过去，静静看他会儿，确定他是睡过去，便迈步回卧室。
——
答应顾已下午回去，迟焰就不会食言，只是他打电话让楚以七回来医院陪奶奶时候，却怎都打不通他电话。
想起之前楚以七车祸事儿，迟焰又不免有点担心，又打第二次，好在这次是接，迟焰没等他开口就率先发问：
“人呢？”
“你家。”迟焰听到顾已声音。
迟焰几秒钟没声音，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于是将电话拿离耳边看眼，确定手机屏幕上显示是楚以七名字，迟焰这才反应过来：
“楚以七去找你？”
“嗯。”顾已没什情绪应声：“你要没事儿就回来把他拖走。”
“马上回去。”迟焰说。
楚以七为什去找顾已，迟焰不知道，但根据楚以七离开医院之前说那些话，迟焰也不难猜测到他目是什，可他和顾已问题又怎会是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呢？
奶奶这边离不开人，迟焰只能临时请个护工，跟奶奶说明情况，奶奶挥挥手让他走，说用不着他，让他忙去。
迟焰几乎是飞驰到家，打开家门时候率先听到是楚以七震耳欲聋鼾声，换鞋进去，在客厅沙发上看到昏睡楚以七。
顾已没在客厅，迟焰去主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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