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不改色:
“不管当初怎样,现在们不合适。”
“也觉得。”顾已说:“背叛感情人确不是什好东西。”
迟焰静默几秒后才重新出声:
“已哥,没想过们还会再见面,但现在既然见就见,你要是瞧得上,们就还是朋友,你偶尔过来陪你喝喝酒,或者打个电话聊聊天什都可以,但是别……还是算。”
顾已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同时开口问道:
“这就是你要跟谈?”
迟焰静默几秒:“是。”
顾已讥笑出声:“你会不会想太多?有说过要和你重新在起吗?就算你想,也不敢,你再跑次,谁受得?所以们不谈感情,只谈亏欠。”
迟焰看着他,没说话。
“你想们之间就这算,也不是不可能,你给个理由,个当初你必须招呼也不打声就离开理由,只要被你说服,们之间所有就笔勾销,现在就走。”
迟焰给不顾已什理由,在这个问题上他能给,只有自己沉默。
而顾已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结果:
“你不想说,也绝不逼问,但你既然给不理由,那就不能你说算就算,十年前们在起是事实,你招呼都不打声就消失不见,走十年也是事实,不管在你眼里当初感情是幼稚也好,还是玩玩也罢,认真,所以不可能就这算。”
“已哥……”
“有几个问题想问你。”顾已打断迟焰话:“你打算在这座小城生活辈子吗?”
迟焰静默几秒:“有这个打算。”
顾已点点头:“除你酒馆,还有别工作吗?”
迟焰突然有种不太好预感,以至于他看着顾已没说话,但顾已没理会迟焰不安,又问遍:
“有吗?”
“已哥……”
“问你有没有!”顾已语气不轻不重,还是最初平静,但听在迟焰耳里,却似是千金重石砸下般。
“没有。”迟焰妥协出声。
顾已淡淡点点头,又点燃根烟:“之前送外卖时候,你说你是帮朋友送,男朋友?”
“不是。”迟焰这次没犹豫:“个小兄弟,叫楚以七。”
“没兴趣知道他叫什,在乎是他和你关系,不是男朋友最好,如果是话,倒也不怎介意棒打鸳鸯。”
迟焰看着顾已,顾已视线也缓缓落在迟焰脸上,继而又游移到迟焰被捆绑双手,定住,就在迟焰以为这场问话快结束时候,顾已却再度开口,他问:
“最后个问题,十年时间,你是不是从未想过回头?”
这次迟焰没有回答,任凭死寂氛围直蔓延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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