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有变数。
如此暗喜几日,明苏便将他想做而未做事做,她率领京防军攻入皇宫,幽禁父皇,并将造反之名安到他头上。
五皇子被囚禁在刑部大狱中惶恐不已,每时每刻都怕会迎来杯毒酒条白绫。
明苏却未如何管他,她只想赶紧将朝堂恢复如常,将皇帝堆积月余奏疏都拿来批示。
她几乎都忘她是如何在垂拱殿坐稳,直至她无意间听到中书令与尚书令私下里交谈她何时会即位,怎点动静都无,他们是否该上书恳求公主登基?
她方发觉,原来她篡位篡到半,还没篡完。
大臣们如此上道,她不觉得欣喜,反而很慌张。宫变已过去五日,她有五日不曾见阿宓,她知道阿宓在仁明殿,她想过好几次去见她,但总被什事绊住。
眼见外头已天黑,明苏忙搁下笔,匆匆地往仁明殿去。
这宫中如今已没有什她去不得地方。到仁明殿,宫人忙将她迎进去,但她并未见到皇后。
云桑笑与她奉茶,道:“殿下稍坐,娘娘正沐浴。”
明苏便安分坐着等。
旁有宫人悄悄地看她,相互间交头接耳,见她望过去,又忙装作若无其事模样。
明苏好不自在,只觉得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等到皇后出来,她忙起身行礼。
“公主免礼。”郑宓说道,坐到她身旁。
明苏坐下,却是目不斜视,坐得端端正正。郑宓见她很拘束,便将宫人们都遣退,直至殿中只剩她们二人,方柔声道:“怎这晚过来?”
明苏见没有外人,这才慎重地将目光转到郑宓身上,看之下,明苏眼睛就看直。
郑宓刚沐浴过,因怕明苏久等,发梢还未完全擦干,只随意地绾起,寝衣外头披件薄薄长袍便出来。
她身上有浅淡香气,盈盈绕绕,使人沉迷,她模样在橘色灯下,柔婉而勾人。明苏只看眼,便连忙转开头,心跳噗噗直响。
郑宓哪知她这般易心动,只以为她是在前头遭受不顺,便想安慰她,替她排解二:“怎不说话?”
她声音如此温柔,明苏更是不敢看她,可心又跳得厉害。
她低着头,甚至不敢看郑宓,轻轻地唤声:“阿宓……”
这声阿宓唤出,明苏觉得好不样,仁明殿不样,夜晚不样,都焕然新,全然成心动背景。
郑宓原是镇定,可被她这样唤,也跟着紧张起来。
但她于情事上到底较明苏要老练些,还能说得出话,见明苏低着头不敢看她,不由笑道:“你怎如此傻气?”
明苏慌,忙道:“不傻气。”她面说,面抬头,对上郑宓被水浸过般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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