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翻来覆去地想,想许多事,有真发生过,有她自己臆想,床边锁链,还放着,她不舍得拿下来,昨夜她睡不着,便将锁链那端镣铐锁在自己脚腕上。
不知怎,竟有些安心。那时她才忽然想起,阿宓有好久好久没有抱抱她,她会不会有日,忘她抱着她是什滋味,会不会有日连阿宓气息都忘。
这样想着,她便怕,在床脚呆坐夜。
说来也怪,她像是不知什是疲倦,接连数日未得安眠,她也感受不到丝困乏。
若是长久如此,倒好,能省出不少辰光,她也能将事情做得更快,更早与阿宓相见。
她面分神想着,面听着皇后说话,待皇后说完,她方笑道:“时候不早,儿臣先退下。”
时候确实不早,不好再多耽搁,郑宓便点头。
明苏沿着方才来路离去。郑宓望着她背影,很是不安,明苏言辞和气,态度也温和,可不知怎,她看着她,却觉得比往日或讥嘲或板着脸模样要疏远得多。
她到底是怎?郑宓担忧不已。
云桑自假山后头绕出来,提醒道:“娘娘,该走。”
郑宓点下头,走出两步,不由又回身看眼,方走出去。
到外头,数十名宫人齐整地候着,见她出来,为首内侍迎上前来,肩舆也跟着压下。
“请娘娘登辇。”
至延福宫,殿中已亮起灯火,皇子宗亲已到齐。
郑宓先去后殿,等会儿,待皇帝到,方齐入殿。
帝后至,宴方开始。今日是家宴,到都是皇亲,且不分男女席,约有三十余人,将大殿坐满。
郑宓目光在殿上转,有几位皇亲,她从前并未见过,云桑便在旁轻声提醒,不多时,郑宓便将人都认全。
她目光在明苏身上略略停留片刻,见她正与近旁三皇子说话,面上略略带着些笑意,与漫不经心,与往常别无二致。
像是察觉她目光,明苏望过来,目光随性,举杯站起来,冲着上首并列而坐帝后,高声道:“儿臣为父皇与娘娘上寿,恭祝父皇与娘娘新岁安康,鸿气东来!”
说罢将杯中酒饮而尽。
皇帝道声好举杯将酒饮而尽,郑宓也跟着饮。明苏与皇帝说两句,坐下,转头又去敬淑妃。
郑宓再三留意,确定她并无异常,方才假山后所见,便像是她过于担心她而生出错觉般。
殿中丝竹悠扬,歌舞升平。有明苏这开头,众位皇亲相互间开始敬酒,说话,皇子们也以长幼为次,接连为帝后上寿。
郑宓从前见过皇长子几回,但成皇后之后,还是第回见他。
皇长子穿是朝服,可却未戴朝冠,而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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