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殿下主动提起,玄过便赶紧问句。
明苏闻言下子锁紧眉头,神色间隐隐有些抗拒,冷道:“记不得。”
玄过不知她是真记不得,还是不愿讲,但也不敢再问下去,只是笑道:“待郑小姐回来,殿下便可安心。”
明苏很要面子,闻言,淡淡道:“她回不回来,孤都没什不安心,不过是念着母后待孤好,方对郑家最后血脉稍微上心些。”
玄过便笑:“是,殿下没什不安心,只是已备好锁链。”
那又粗又重锁链如今还在寝殿床脚挂着,且天转凉,殿下便令人取床又软又厚毯子,铺在床脚。
也不知若是郑小姐当真回来,殿下是陪着她睡床脚,还是二人同睡床上。
明苏在这事上格外不开窍,闻言,还点点头,神色严肃得比上朝还刻板:“不错,她如此好躲藏,孤总得锁着她,给她个教训。就锁着,旁什都不做。”
她早就决定,在阿宓将她哄好,让她不恨她前,她是不会让阿宓抱抱睡。
玄过低下头,没敢出声,怕出声便憋不住笑,只是心中难免遗憾,上回去妓馆,当真是白去,殿下似乎什都没学到。
可真是愁人,看来只能等郑小姐回来,亲自教导。
明苏不知玄过正替她犯愁,只是想起郑宓,五年不见,不知她是否容颜依旧。
她自然记得郑宓模样,只是岁月流逝,总觉得郑宓在她印象中容颜,便如画久置多年泛黄般,陈旧。
她出神地想着,忽然,另人目光在她脑海中出现,温柔缱绻地望着她。
那眼神与阿宓模样,使她心软,使她沉溺,使她想在这目光中与阿宓化作体。
“本宫想听公主握着本宫手,说句,明苏最喜欢娘娘。”那人开口。
明苏瞬间被吓得瞪大眼睛,倒吸口冷气。
“殿下怎?”玄过奇道。
“皇后……”明苏喃喃道,“孤近日往来仁明殿是否过于频繁?”
玄过道:“不频繁,初、十五定省殿下大多不去,与皇后娘娘最多也是半月方见回。哪就频繁?”
他这般说,明苏不止未曾安心,反倒更慌,想,她是不惧考验,她对阿宓自是忠贞不二,但皇后实在古怪,她还是离得远些好。
她是这般想,可皇后仿佛也想到,接下来半月,她们虽不见面,皇后却送几件衣袍来。
贺州那边果然起乱子。京城下初雪,初雪之后,连着数日狂风不止,冷得刺骨,贺州也未好多少,大雪下得纷纷扬扬,百姓冻死饿死不计其数。
安抚使是三皇子人,好不容易得这差使,不想白白辛苦趟,便欲贪些赈灾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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