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你当着面求原谅。”
金簪动不动,簪身上那行“贺阿宓十七芳诞”字隐隐可见。
她放完狠话,像是找到点寄托,将盒子塞回衣袖里。
兴许是骤雪忽来,又许是时候不早,天已快黑,街上没什行人。
明苏到外祖父府外,下马车,抬头看眼府门上方匾额,匾额上写着楚府。
楚家在京中有些特殊,特殊在,他家原本走是武路,但到这代,却弃武从文,成文官。
明苏与外祖父府上很少往来,她声名不好,不好连累历经三代,好不容易才在文官之中立稳脚步外祖父。
另方面,外祖父虽在两年前致仕,却在朝中留下不少影响,她若与外祖父往来密切,少不得受陛下猜疑。
明苏在门外站会儿,上回登门,还是年初,外祖母重病,她代替母妃前来探病。玄过站在她身后,见殿下抬下手,方上前去敲门。
门很快便开,两位舅父亲自出迎,将她领去正堂,堂上位白须白发老人家站在阶前等着她。
楚恩也许久不曾见明苏,两边行过礼,楚恩问道:“淑妃娘娘可好。”
“外祖父放心,母妃切都好。”明苏笑道。
楚恩点头:“那便好,老臣挂念得紧。”
两位舅父知她是无事不登门性子,已将家仆都遣得远远,二舅退去门外守着。
明苏说明来意。楚恩点头道:“殿下顾虑得有理。”
他说完,叹口气,“陛下真像是变个人般,朝廷也与当年郑太傅在时朝廷全然不同,若是当年……”
他没说下去,但明苏听懂,若是当年,何至于连赈灾这等关乎民生江山大事,都怕有人敢不顾百姓生死,只知贪赃得利。
但观如今朝中气象,他们确实做得出来。
“也不知这境况何年何月才是头。”楚恩说句。
舅父忙道:“父亲慎言。”
楚恩看他眼,也知失言,他望向明苏,道:“殿下参政晚,不曾见过当年气象。老臣这般与郑太傅共事大半辈子老人,是万万忘不,也忍不住时常念叨。”
他停顿片刻,好似意有所指:“人老,难免怀旧,朝中如臣这般,私下里怀念大臣,应当还有吧。”
明苏眉心跳,没接话,笑着道:“您答应,那便给三舅去信。”
楚恩道:“不必,臣来。”
明苏想,也好。
事情说完,明苏也不好久留,楚恩命人取套白瓷茶具来,道:“殿下对外人,便道是来臣府上赏这套白瓷吧。”
明苏未推辞,收下。
办成件事,明苏心情舒畅多,回到府中,她命人将白瓷茶具取出观赏。
这是汝窑白瓷,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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