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彻夜不眠,总归是伤身。”
明苏敷衍道:“儿臣明白,多谢娘娘关怀。”
这边她们在说话,另处贤妃也将五皇子寻来,问他这几日办都是什事。
五皇子性情冲动,且颇易动怒,知子莫若母,贤妃恐他遇事不能克制,惹出祸端,便派名宦官在他身边看着,也亏得有人看着,五皇子从未有过什张狂自大风评。
那宦官每隔十日便会将皇子平日所行之事传入宫中。
今次便是贤妃听闻他与明苏再起冲突之事,唤他来训话。
五皇子为人自大,见不得有人当他面指手画脚,有时皇帝训斥,他面上唯唯,心中也是不服,但偏偏对他这母妃,偶有辩驳,却甚少违逆。
听贤妃说到这阵子之事,五皇子自辩道:“卢元康是儿臣门人,儿臣保他,有何不可?何况如今也将他命报下来,旁人见儿臣如此厚待门人,自然争相投奔,这也不是什坏事。”
他说得振振有词,显然不觉得有什错处。
贤妃忍住训斥冲动,道:“明辰,你再想想,你是否做错。”
五皇子就要反驳,看到贤妃沉晦目光,便瘪下来,细细思索起来。
最初信国是弹劾他纵容门人欺压良民,盘剥百姓,收受贿赂,且还有物证,他落下风,接着卢元康被提审入京,刑部尚书当殿奏禀,卢元康不肯认罪。
他那时受父皇斥责,还被罚闭门思过,自然心中憋股气,听卢元康不肯认罪,便替自己申辩几句。
回府后,他在府中大骂信国几句,近侍便献策,说既然卢元康未认罪,那便不能判定他有罪,不能判定他有罪,殿下便无受贿之罪,既然殿下无罪,先前所受之罚岂不是冤枉?
他听,也想,若是能替卢元康脱罪,岂不是也让自己脱罪,横竖罚也罚,哪怕最后不能成功脱罪,父皇也不能再罚,不如干脆再将水搅得浑些。
于是他便奏请三司会审,还令依附大臣纷纷附议,使得父皇准奏。
三司之中,刑部尚书中立,御史大夫是个老狐狸,不得罪人,也不管事,大理寺卿是他人,怎算都是他胜券在握。
会审那日,他与信国皆到公堂,信国非要置卢元康于死地,大理寺卿听他,极力脱罪,刑部尚书则是中立,以为有罪。
但不必死刑,御史大夫开审便喘得说不话,整堂会审下来,他都在家仆伺候下咳嗽,用药,险些中途退场。
最后,卢元康确实没能脱罪,他想着若是连死都不能免,岂不是颜面大失?于是力保他命。
此事到此,尘埃落定。
五皇子从头到尾,细细思量,还是不觉得有错,他干脆站起来,恭恭敬敬道:“儿臣虽不能全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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