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酒窝就露出来,她把目光转到她身上。
“还有你,”明苏脸本就红,但她说这三字时,郑宓有些分不清,她脸上红是发热闷,还是羞涩,只听她带着些紧张地问,“你要不要保护?”
语气也比方才急几分,莫名地将她也问得脸红,回答她:“不必。”
她记得她说完这两字,明苏眼中光都黯淡下去,她忍着笑意,说:“比你年长五岁,理当是来护着你,照看你。”
郑宓险些当着殿妃嫔面露出笑意。第二日明苏病就好,还将之前落下课业都补上去,竟比从前更加勤勉,引得皇帝都来过问,笑话她像是落魄世家孩子,担着重振家业重任,不要命地勤学苦读,以盼出头。
如今,她真出头。
郑宓有些欣慰,又有些苦涩。
阖宫拜见毕,已是过午。人这样多,即便有人想做什,也不会当着众人面。故而上午,竟是顺顺利利。
妃嫔们告退,淑妃落在最后。
郑宓以为她有什话要说,便坐在上首未起身。但淑妃只是略微坐坐,饮口茶,看会儿手中茶盏,与殿前台阶,便行礼告退。
众人去,仁明殿倒显得空阔许多。宫人们都似做完件大事,面上皆有些松散。云桑训诫两句,诸人方收敛松懈,重又打起精神来。
郑宓在旁看着,命厨下备绿豆汤与糕点,分赐诸人,让他们消消暑。
这是意外之喜,得脸些宫人皆来谢谢娘娘赏赐,时间,皇后宫中其乐融融,原本陌生主仆间倒近不少。
用过午膳,郑宓小憩片刻,至未时,郑宓起身,吩咐底下备身庄重些衣裳来。
“娘娘是要……”云桑面露担忧。
郑宓道:“禁足解,自是要向陛下请罪谢恩。”
原本早上就该去,只是阖宫朝拜是大事,这才耽搁至此时。
云桑自然知晓,只是那夜帝后吵得那样凶,以致大婚吉时也未能使陛下容情,不顾娘娘脸面重罚娘娘。今日请罪,若是不好,将来日子,恐怕就艰难。
几日相处,倒也有些情分,云桑挥退宫女,亲为皇后更衣,又为皇后施薄妆,命人抬凤辇来。
这时辰,天正热,抬辇宫人择阴凉处走,路行去蝉声悠远,清风徐拂。
郑宓思索着如何请罪。要在宫中立足,最重要还是皇帝。她不必皇帝如何宠幸,皇后之位本就是个护身符,几位皇子相争,后位是关键,而今后位有人选,他们虽是不满,但也绝不会轻易出手为难,到最后为旁人做嫁衣。
她只要皇帝只当没她这个人,不看重,不为难即可。
如此,便得先将大婚那日争执抹平,否则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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