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鸟儿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楼下隐隐约约听见阵谈笑声。
应同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使不上力气,头痛欲裂,脑子混沌不清,昏昏沉沉。
他摇摇头,眉心紧蹙,揉揉太阳穴,看向房中陈设摆件,不是他房间。
昨晚答应卓殊留宿,而这里,就是卓殊房间。
在别人家赖床总归是不好,他掀开被子下床。
结果膝盖软,差点没摔倒在地。
门口进来人,快步上前把他扶起来,心疼道:“不就是个元旦节嘛,不至于行这大礼,真不至于。”
“”应同尘凉凉地看他眼,顺手揪起他耳朵,“你昨晚是不是趁人之危?”
“胡说,是那种人吗?”卓殊问完,顿顿,又回想遍自己人生,道,“是,是那种人。”
应同尘推开他,愤愤地瞪他眼,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开始为什不想留宿,就是怕尴尬!
为什会尴尬,就是怕像现在这般,因为xxoo而耽误起床,叫别人笑话!
更何况,他昨晚还喝酒,餐桌上氛围良好,沐晴就把那瓶二锅头拿出来。
他敞开心怀给二老敬酒,结果喝着喝着,就醉得不省人事。
没想到,昨晚卓殊这厮竟然——
不可理喻!
道德败坏!
无耻之徒!
“你为什用这个眼神看?”卓殊被他眼神吓跳,立即忏悔自己二十几年来所犯错误,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杀他全家,“真是个好人。”
“出去,换下衣服。”应同尘说。
“出去干嘛呀,们什没见过?”卓殊在他眼神胁迫下,声音越来越小,干净利落地离开房间。
应同尘脱下睡衣,见身上并没有多余痕迹,不由纳闷,难道昨晚真没做?
那为什他膝盖这痛,腰有点酸,胳膊也抬不起来?
楼下再次传来长辈们笑声,他没再细想,穿上衣服后打开房门。
卓殊就候在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想吃点什?”
“都行。”话音刚落,就见卓殊凑过来,连忙伸手挡住他唇,示意他楼下客厅还有长辈。
这时,隔壁房门“吱呀”声响起。
卓紫面无表情地从他们面前经过,甚至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他们。
应同尘不禁觉得奇怪,昨日整天,卓紫眼睛就直黏在他跟卓殊身上,恨不得用显微镜来抠糖吃。
怎觉醒来连睬也不睬?
“她怎?”应同尘小声问道。
“你不知道?”卓殊诧异地看他眼,眼睛突然弯下,摸摸他脑袋,“看样子这儿也不是很聪明嘛,点都想不起来?还是不好意思承认,在这装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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