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伸手不见六指晚上。
夜黑风高。
“大姐!您可得给做主啊!二师哥那个老匹夫有意刁难与!他这是要置于死地啊!想平时修身养性,弘扬传统文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出门坚持骑共享单车支持低碳环保绿色出行,为北京市东城区和朝阳区精精神文明建设流过血,他凭什这对?凭什?!”谢霜辰哭哭啼啼地从桌子上纸抽里抽出来张纸开始抹眼泪,然后就跟号丧样把个高腔,“苍天啊!”
叶菱在旁听着都有点无语,心说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绝对不会朝家里要分钱?好吧,目前虽然确实没有要钱,但是这番哭诉是怎回事儿?活像是被人打之后捂着脸说“你等着别走叫人去”。
“六百多万啊……”谢霜辰继续哭诉,“他是能得几分钱?真是瞎心!”
得,还是说到钱上。
叶菱心中个三百六十度3D立体大白眼。
逗哏说话,个标点符号都能不相信!
“你别哭!”谢欢听烦,揪着谢霜辰耳朵说,“杨霜林那个老王八蛋今天弄你下也不是无迹可寻,妈,要不是最近回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只告诉惹点不痛不痒麻烦?老五,你能耐啊?”
“大姐,您常年不在国内,千里迢迢,要是都跟您说明白,您不也是白操心?兄弟本来想着把事儿摆平再跟您说,没想到……”谢霜辰眉头又是皱,深情哀痛,“大姐,还是您神通广大,兄弟要是有您这万分之能耐,也不至于落此下场啊!”
叶菱打个哈欠,觉得谢霜辰其实挺能耐。都说老天爷只给个人赏碗饭,看谢霜辰这哭二闹三上吊戏,还连说带唱,老天爷估计得赏他景德镇。
听八卦也不是谢欢能耐,她自从与谢方弼产生隔阂之后就去浪迹天涯,常年满世界地跑,反倒在国内时间不长。这段时间她是回来处理些工作上事宜,与圈内狐朋狗友聚会吃饭时,听同桌人讲起谢霜辰事儿。
也说不上来人家是真关心,还是真想八卦,便问谢欢详情。谢欢倒是听谢霜辰提过,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
她可是谢霜辰姐姐,知道还不如外人多。这下,给谢欢气得够呛。
“律师请好?”谢欢问道。
“请。”谢霜辰说,“律师说电视剧违约肯定是违约,但是具体金额还有掰扯余地。他们那边儿动作快话,开庭也得年后。”
“嗯,先看看你那边儿律师怎说吧。你要是觉得水平不够,这儿多得是人能找。”谢欢说,“你那剧场到底什时候能开业?老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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