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为,手上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也不能改变事实上问题。您和大师哥确实是去专场,也确实存在违约行为,年底演出也确实开办起来比较艰辛。所以碰上这种事儿,就算再怎生气,也只能认。”
“哟,认?这可真不像你风格。”郑霜奇说,“事儿也是想得简单,只觉得你俩就是打打嘴炮儿,互相骂骂,没想到他竟然真敢动你,你是多大罪过?老爷子要是在天有灵,真知道要作何感想。”
“老爷子要是在天有灵,应该该多下点钱来。”谢霜辰说,“这事儿也想知道,是多大罪过,定要这样?”
“还不是你赚钱?你看你不赚钱时候,他这样过?”郑霜奇语道破天机,“哪儿有什爱和恨,有只是利益冲突罢。以前利益是在“名”上,二师哥没拿到名分,气不过。现在可就是真刀真枪“利”上。你开次专场赚多少?他拿得只不过是出场费。你有那多人追捧,又年轻,未来无限光明。他呢?他已经老,就算在文艺界有着定地位,但是时代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他徒弟们也没有个能扶起来,他什都比不过你,能不恨你入骨?马克思在《资本论》里可是写过,为百分之百利润,他敢践踏切人间法律。你看,说白,不都是钱闹?钱是好东西,能解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烦恼,但钱也不是个东西,百分之九十烦恼也因它而起。”
三人听得若有所思,他们谁都没想到这层面上东西来,都觉得杨霜林还是抓着过去不放,竟不想还有这些利益纠葛。
“有道理!”谢霜辰拍脑门儿,“果然还是吃文化亏!”
“还没问你呢。”郑霜奇说,“他叫你赔多少钱?”
谢霜辰知道郑霜奇肯定关心这个问题,也没打算隐瞒,说道:“加上这个那个损失费杂项,不到七百万吧。”
“嚯!二师哥可以啊!”郑霜奇忽然笑。
“您还笑?”谢霜辰佯装生气,“巨款啊!您竟然还笑得出来!这点钱在您这儿可能就是点洋钱票,在这儿得挣到哪辈子?剧场还停业!”
“不是笑你,是笑他。”郑霜奇说,“二师哥还是精明。”
“啊?”谢霜辰不解,他看叶菱,叶菱也没听懂郑霜奇话。
“不到七百万,能叫你肉疼,但是不叫你真还不起。”郑霜奇说,“但凡再多点,你都可能直接破罐子破摔,很天价数字反倒不叫人难受。就是这种能还上,可是还着真很难受数儿才最麻烦。怎,你剧场还停业?”
“嗯,非常突然地给来个消防没过,简直就是扯淡。”谢霜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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