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排,外面可以炒到几千块钱张呢。”
“听不懂啊。”史湘澄说,“听相声能听乐呵,听戏……真不行,承认文化水平比较低。不是,你们怎搞啊,教教啊,这个小戏园子第排票卖几千块钱?疯吧?”
“黄牛价儿吧。”姚笙说,“其实具体多少钱也不知道,就知道今天这场特别贵。”
史湘澄问道:“为什?”
凤飞霏抢着说:“因为那个明丞来。”
“……靠!”史湘澄说,“你们有安保措施?别给毁坏公物啊!你们行啊……这个流量给多少钱来?”
“谈钱不是伤感情?”姚笙说,“生分。”
史湘澄说:“那你……是跟谁有感情?”
凤飞霏说:“他跟谁都有感情。”
姚笙敲敲凤飞霏脑袋:“怎说话呢?”
“这不是正常说话?”凤飞霏大叫,“你敲头干嘛?”
姚笙说:“乐意。”
“你俩别吵架。”史湘澄听着这声儿就痛苦,幸好谢霜辰不在,要不然她得耳鸣。她颇为好奇地问姚笙:“姚老板,你教教怎弄呗?谢霜辰那个死东西,就知道下炕吃饭上炕找叶老师,屁事儿都不想。你看啊,他们专场之后他就病得跟狗样在家里躺着,他说英文rap那段视频在网上多爆啊,正是热乎饭呢,好几个商演啊活动啊都找过来,他还真点都不上心。”
姚笙说:“他啊,但凡有人给他操持事儿,他就敢当甩手掌柜。你指望他?估计你得指望到下辈子去。”
“所以是真不指望他啊。”史湘澄说,“他好好说相声,出好作品,不作妖就行。至于什别,争取都给他安排明白。”
姚笙说:“这事儿你找经纪人问去得,般都是负责指点江山,具体细节落实都得靠手底下那群人。”
“那……”史湘澄往前凑凑,特别诚恳地问姚笙,“你能把你师弟安排上春晚?”
“自己都不想上春晚,还安排他?”姚笙站起来伸伸懒腰,立刻群人过来给他扮戏。今日演是《凤还巢》,出行当齐全喜剧,后台人比平时要多,好不热闹。
“再说。”姚笙继续说,“春晚是他师哥们地盘儿,这个码头,他想拜也真是有点费劲。”
“……哎。”史湘澄叹气,“真是没法儿。”
姚笙说:“那也没办法,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不过你换个姿势想想,如果只是上春晚话,哪个台春晚不是春晚呢?”
史湘澄说:“行吧,回头跟他俩合计合计。这事儿想倒是挺好,回头人家不配合,那不白瞎?”
姚笙说:“不至于。”
扮戏得有点功夫,后台乱糟糟,史湘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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