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按照病假走,该扣工资也得扣啊。”
“嗯。”
叶菱消息刚发出去,谢霜辰就唧唧歪歪地说:“屎香肠竟然敢扣工资!”
“人家不也是按照流程办事。”叶菱把谢霜辰推倒,“好好躺着休息,别叫唤,嗓子好是不是?”
谢霜辰可怜弱小又无助地乖乖躺在床上。他翻腾半天觉得没意思,想拍拍床边叫叶菱陪自己躺着,但又怕传染给叶菱,纠结半天作罢。
叶菱去给他端杯水,说道:“以后不准在台上瞎说话,听见没有?”
谢霜辰不言语。
叶菱碰碰他:“跟你说话呢。”
“会儿不叫说话,会儿又叫说话。”谢霜辰说,“您可真逗。”
叶菱觉出来自己前后矛盾,说:“那你就点头摇头。”
谢霜辰还是不动。
“那你自己呆着吧。”叶菱起身,“走。”
“诶!您上哪儿去?”谢霜辰立刻爬起来问。他嗓子还是有点哑,说话就显得特别可怜。
“出门逛逛。”叶菱故意说,“不想跟你在块儿,你老气。”
“不气您!”谢霜辰说得太急,阵咳嗽。
“……”叶菱无语,走回去说,“你干嘛啊?就不能叫省点心?是想出去买点水果,家里都没得吃。”
谢霜辰说:“晚点再去,您陪躺会儿。之前太忙,您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叶菱叹口气,谢霜辰病还没好,生病人总归最大,他依谢霜辰躺下,谢霜辰枕着他肩膀,小声说道:“叶老师,原来您就是学首歌不叫知道呀。”
“那不然还能有点什?”叶菱问。
“没什。”谢霜辰说,“特别高兴。”
“本来想最后再说。”叶菱说,“结果没想到你出这个幺蛾子,所以就有点仓促,好像还弹错几个音。”
“没有,特好。”谢霜辰说。
叶菱无可奈何地笑笑,摸摸谢霜辰脑袋,距离他上次受伤住院已经过去很久很久,头发都不知道剪多少回,可叶菱总还记得当初摸着谢霜辰那个秃瓢脑袋感觉,不由感慨说道:“时间过得好快啊,总感觉认识你好像昨天事儿。”
“是啊。”谢霜辰开玩笑地说,“现在还记得您当初特别不情愿样子。”
叶菱说:“就你那不讲理德行,谁跟你能情愿呢?”
“那现在呢?”谢霜辰忽然问。
叶菱笑笑,没有说话。
“哎,头次开专场就搞成这样,总觉得特别不满意。”谢霜辰说,“明明返场节目还准备好多,都没来得及使。”
“还有下次。”叶菱说,“以后还有很多次,全国各地,全世界各地。不过,以后都不准胡闹。”
“也是当时有点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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