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板想
真是细致周到。”叶菱有感而发，“
当初就根本听不懂戏，哪怕
解剧情，去剧院看也还有听不明白地方。以前
场戏能听好久，人们有耐心，生书熟戏，越听越有味道。可是现在大家没什
时间去解，能够快速直接获取信息真很重要。”
“也是操碎心。”姚笙虽然在吐槽，但脸上尽是得意笑容。
四人正聊着，门口有敲门声，回头看去，是凤飞鸾。
“哥！”凤飞霏站起来叫声。
“直接过来不得。”姚笙说，“门都没有，还敲什敲？”
凤飞鸾笑道：“看你们聊天聊得挺热闹，不好直接打断。”
“哟，还真客气。”谢霜辰笑道，“什风把您给吹来？”
凤飞鸾轻飘飘地走过来：“是姚老板叫，说是有事儿跟商量。”他习惯性地摸把凤飞霏头，“不知道你也来。”
“你知道个什呢？”凤飞霏问，“现在看你都神龙见首不见尾。”
凤飞鸾笑而不语。
“还是先说事儿吧。”姚笙对凤飞鸾说，“和你事儿，咱俩上后台说去。”
凤飞霏问：“你俩什事儿？有什见不得人？”
姚笙拿起桌子上扇子点点：“正事儿，小孩儿别掺和。”
谢霜辰指指自己，问道：“那呢？”
姚笙笑道：“你不是也是小孩儿？”
他拿着扇子转身，“唰”地把扇子开，大步向前踏去。凤飞鸾在后面跟他们招呼下，也跟着姚笙朝着后台去。
“他俩能说什？”谢霜辰嘀咕声，问凤飞霏，“你知道？”
凤飞霏说：“知道个屁。”
姚笙迈着四方步，摇着纸扇，嘴里细细地唱着：“叫张生，隐藏在棋盘之下，步步行来，你步步爬……”
凤飞鸾问：“唱什呢？”
姚笙走至后台门口处，那里正好有盏顶灯，光洒下来，他把扇子转，正好唱到“可算段风流佳话，听号令莫惊动她”，眉目挑，虽有几分俏皮，但也难改凌厉。
唱戏人，眼神最是动人。
凤飞鸾神色晃，问道：“怎唱这个？”
“就是忽然想起来。”姚笙进去后台，灯开着，他随便坐，把扇子扔到边儿，“想找你谈谈，也留段风流佳话。”
凤飞鸾立刻就懂，说：“是你那剧社事情？”
“不然呢？”姚笙说，“今儿可是硬拉活拽把你弟弄来，最好你俩事儿今天并解决，他唱戏你管戏，看挺好。”
“哪儿有这容易？”凤飞鸾摇摇头，“这儿……”
“得，还不知道你那摊事儿？”姚笙说，“要说，你想养活家子，没有点别外快，只靠做音乐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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