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澄想打谢霜辰,“合着跟你没关系是不是?结婚你就贡献根屌啊?”
“说屎香肠女士!”谢霜辰严肃地说,“你就不能文明点?这是什破比喻?净化舞台!你看看地铁里还有别人呢!”他用眼神示意下坐在对面小姑娘,“注意影响!”
“净化个屁!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别拿自己当根葱!”史湘澄说,“跟你们说现在就得紧张起来知不知道?从明天开始都给拼命演出写新段子去跑活动!年底开不起来千人专场,你们俩就都给去死!”
“哎,行,姑奶奶您说什都对。”谢霜辰低服做小。
“但是,明天不开工啊。”叶菱说,“姚老板要装修。”
“对哦……”史湘澄说。
“那个。”坐在他们对面小姑娘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跟他们说话,“请问,你是谢霜辰……?”
谢霜辰、叶菱、史湘澄三个人都愣。
史湘澄不由自主地说:“原来现实生活中还真有人认识谢霜辰啊。”
谢霜辰说:“那孙子是谁?根本不认识!”
姚笙晚上才回家,咏评社休息,凤飞霏自然是老老实实跟家里宅着,哪儿都不去。
“明儿上你们剧场去装LED,顺便试试台子。”姚笙问认真打游戏凤飞霏,“你跟去?”
“不去。”凤飞霏头也不抬。
“为什?”姚笙说,“你总是个人跟家呆着不无聊?”
“那哥去?”凤飞霏抬头,闪着大眼睛问姚笙。
“他?”姚笙说,“你想叫他去?”
“他是哥,怎着,找他干什事儿还得征得你同意?”凤飞霏不满地说。
“当然没有。”姚笙笑笑,“就是习惯性地问嘴,没什别意思。再说,也好久没见着他,拜托他来做新社团经理事还没有下文呢。”
“姚笙,你怎就揪着们家子羊毛薅?”凤飞霏说,“真不地道。”
姚笙说:“谁叫你们家子都是凤毛呢?金贵得很。哎,说真,反正你周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给唱戏吧,给你发双倍工资。”
凤飞霏说:“这是钱事儿?”
“那是什事儿?”姚笙说,“难道还事关自尊?”
“不然呢?”凤飞霏说。
姚笙觉得自己跟凤飞霏说肯定是说不通,他就不喜欢跟小孩儿沟通,说话难免刺激凤飞霏脆弱幼小心灵,所以他觉得应该叫叶菱去磨凤飞霏。
而他能做,就是把凤飞霏捆去剧场。
真是用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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