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往往同白天不样。
“哦……”凤飞霏应声,站起来,“去睡觉。”
“飞霏。”姚笙叫住凤飞霏,“五时候你跟谢霜辰请个假,跟们块儿上天津去吧,看演出。”
凤飞霏不是很感兴趣:“听不懂京剧,不想去。”
姚笙笑着问:“你不想知道和你哥最近闷头鼓捣个什东西出来?”
凤飞霏摇头:“不想。”
“……”姚笙不知道说什。
“你们两个又不带玩,所以根本不想知道你们在干什。”凤飞霏说,“也不喜欢戏曲,听戏不是这个年纪人该干事儿。”
姚笙说:“那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在小园子说快板书?”
凤飞霏说:“你管呢?爱干嘛干嘛!”
“你别总是跟这没大没小说话。”姚笙有些不悦,他可以纵容风飞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有闲心哄孩子。
风飞霏不跟姚笙顶嘴,垂下眼睛也不去看姚笙,别扭咬着自己下嘴唇,露出小小虎牙,透露出他倔强。
“虽然你生日都过。”姚笙看眼时间,无奈地说,“但是你还是可以许个生日愿望,想要什都可以给你买。”
“没什想要。”风飞霏忽然问,“你怎知道今天是生日?”
姚笙说:“叶老师说,他让早点回来。”
“你倒是比亲哥还上心。”风飞霏嘟囔。
姚笙说:“你亲哥也不是不上心,但是人和人处事方式不样。可能他觉得你是大孩子,不需要这些虚假纪念,所以这就不重要,但并不意味着他对你不好。”
“你真很烦。”风飞霏说。
“对。”姚笙忽然拉住风飞霏,吓风飞霏跳,惊恐地问他:“你要干嘛?”
“给你个东西。”姚笙拽着风飞霏去自己放行头那个房间,开门里面全是穿着戏服人台,看着特别瘆人。
姚笙把灯打开直奔靠墙梳妆台,他打开其中个盒子,拿出只银色蝴蝶顶花递给风飞霏,说道:“《玉堂春》是中国戏曲最广为流传剧目,改编戏曲版本也很多,是开蒙戏,这个顶花送你,拿着玩吧。”
“要这干嘛?”风飞霏说,“又不唱旦角。”
“是?记得你唱还挺好。”姚笙说,“这里没别,给你你就拿着。”
他强行塞给风飞霏,他就这霸道脾气,自己想送东西别人都不能不要。姚笙头面都是自己,有着很强私人审美和趣味。这是只银锭蝴蝶,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柔浅淡银光,像雾中月亮。
“妈顶花是带钻。”风飞霏打量番,说道,“跟你不样。”
姚笙说:“本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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