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情你不用管,这个人向来独裁,别人,服就留下,不服就滚蛋。”
“这……”
见凤飞鸾有些犹豫,姚笙诚恳地说:“主要是去找个既懂戏曲又懂音乐人真很难,这个人还能跟聊得来简直难如登天。你不需要手把手去写什乐谱,可以找到大把人给你代笔,需要你想法。能听出来,你有想要表达东西。”他用手指点点自己太阳穴,“所做切都是为表达,因为不服。常常想,如果踏踏实实地唱戏到底能不能走到今天这步。觉得不能,单纯唱戏谁听呢?去拍电影拍广告,给别人作品助演,做各种跨界活动……做这多,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这号人,从而让他们知道是个唱戏。你看,谢霜辰他二师哥说他不伦不类,又何尝没有遭受过老先生们老票友们议论呢?但事实证明是成功,场演出能卖出去上万张票,外面黄牛可以漫天叫价,要奉献给观众最精彩表演,让更多人知道,京剧真很美,也很好听。她应该随着时间展现不同姿态,张开双臂去拥抱切,而不是被放在冰冷艺术馆里供后人瞻仰。”
姚笙越说越激动,酒精带来作用已经渐渐地浮现在他脸上。他没有醉,只是眼角脸颊有些泛红,像是涂层淡淡胭脂,艳丽至极,却无丝毫媚气,大方夺目。此情此景再配上姚笙慷慨激昂发言,听得凤飞鸾心中百感交集。
“飞鸾。”姚笙站直身体,认真严肃地对凤飞鸾说,“你愿不愿意跟起干件大事儿?”
凤飞鸾思考片刻,点头说:“你如此热诚邀请,要还是回绝实在是不识抬举。既然你不嫌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姚笙笑,与凤飞鸾连喝三杯。
瓶酒见底,夜已过半,二人却不知疲倦,家伙事儿全拿出来,边聊边弹,凤飞鸾低头在纸上记录,然后再拉琴,姚笙聊到兴奋之处还会唱上几句,他有点感冒,嗓子状态不是很好,但别有番风情。
他们两个把酒言欢琴瑟和鸣,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困意,谁也不愿意多挪动半步,就和衣在书房小塌上睡着。
于是姚笙觉就睡过头,耽误第二天工作。
他手机砸没有换新,没人找得到他,急他经纪人李欣然路飙车跑到他们家来拍门。
凤飞霏被叫起来,脸不耐烦地去开门,见是姚笙经纪人姐姐,虽然起床气还没下去,但他也不敢造次。
“姚老板呢?”李欣然边儿问边儿往里走。
“不知道啊。”凤飞霏说,“没见着他啊,他没去工作?”
李欣然摇头:“打电话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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