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凤飞鸾
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姚笙拉到
他书房里。
书房很大，
面墙是书柜，另面墙上挂着胡琴等戏曲中常用乐器。剩下面墙有窗户，不大，另外面墙什
都没有，颜色刷得很深。
姚笙把幕布放下来，投影仪打开，连好自己电脑，说道：“这是
们些阶段性彩排demo，是在排练室里。”
凤飞鸾认真地看着画面内容，姚笙还是身便装，只穿着外面水袖，然而颦笑尤见风姿。
彩排内容不连贯，段段，但是凤飞鸾已经大概知道这出《长恨歌》基本剧情和风格调性。这种表演他从来没有见过，仅仅是如此粗糙排练都已经给他带来十分新奇体验，那如果加上舞美灯光，音乐……
那会是怎样精彩绝伦呢？
“大致就是这样。”姚笙把进度往回拉拉，“砍掉音乐在小时这里，是段比较重要衔接，对应着‘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这两句。其实原本曲调觉得稍微有点温和，体现不出剧情急转直下那种跌宕起伏。”
“嗯，有些。”凤飞鸾点头说，“乐器搭配太温吞，用拨弦类乐器会比较好。”
“琵琶？”姚笙问。
“吉他会更好。”凤飞鸾说，“其实包括前面现代部分音乐编曲，个人觉得没必要完全抛弃传统乐器，加入点点古调音色，整个乐章衔接会更自然。那些配色乐器不用很明显，只需要有点点声音，甚至不需要耳就听到，但感觉就会不同。”
言惊醒梦中人，姚笙拍下手，去墙上取他挂着胡琴，坐下来就要拉琴。凤飞鸾按住他手，笑着说：“太晚，这个声音很大，会惊动周围人。”
“没关系，书房做专门隔音。”姚笙起来去把窗户隔板拉上，房间立刻就进入密闭状态，“放心，蹦迪都听不见。”
凤飞鸾问：“你会拉琴？”
“会，文武场都学过些。”姚笙把视频进度又往回拉拉，放遍，“这块直觉得不是很顺，拉下，你听听。”他拉小段，凤飞鸾听后给出自己直观想法，姚笙顿觉恍然大悟，似乎之前那些让他觉得纠结不明地方下子清晰起来。
凤飞鸾虽然是学习评剧出身，但是对于几大曲种都有涉猎，基础功底非常深厚。即便是跟姚笙聊京剧也丝毫不露怯，甚至有很多自己独特看法。姚笙与凤飞鸾越聊越投机，颇有种相见恨晚感觉。
“你为什不继续唱呢？”姚笙遗憾地说。
“说过，唱戏资质不高。”凤飞鸾笑道，“只是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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