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大家笑而过反而不当真。反正是能说实话都说,别人信不信也管不着啊。觉得这比气急败坏地跟二师哥对喷强点,而且估计他现在跟家里肯定特别纳闷儿,并且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
“也是,时代不样。”叶菱说,“你二师哥会觉得两个男人之间产生感情就是该死变态,他会觉得所有人想法跟他样。可现实并非如此,大家喜闻乐见。你倒是也可以,这快就洞悉互联网生态?”
“因为认真学习呀。”谢霜辰正视叶菱,“而且是有些私心。”
“怎?”叶菱不太清楚谢霜辰这里面有多少套路。
谢霜辰说:“就是很想告诉所有人们在起呀,您这好,难道不值得光明正大宣布?想向所有人炫耀您。”
多尴尬彩虹屁挺久都会产生免疫,叶菱笑笑,起身说:“行,别表忠心,说正事儿吧。你跟你二师哥事儿接下来打算怎处理?”
谢霜辰思考片刻,说道:“依对他解,他其实是个喜欢权利或者是身份压制。在小时候,如果做错什事儿不想挨教训,四师哥就会告诉为什错,而二师哥就总会说,他是师哥,得听他。至于对错……反正总有冠冕堂皇理由。他对于师弟们感情很复杂,很纠结,他把自己当做个家长样存在,会对你好,但是不准你反抗。在们这样传统家庭中,家长是跟权利划等号。”
“所以当他发现他没有理所应当地接过师父衣钵成为个leader时候,他就疯?”叶菱说,“这大岁数怎活这不明白。”
“每个人追求不样。”谢霜辰说,“所以他可能会竭尽全力在圈内打击,用话语权去挤压炮轰,把之前他私底下做过事情变本加厉搬到台面上来。他甚至可能想让明白,失去他抬举会生活非常惨淡,他直以来也都是这做。”
“但他……达不到他想要目。”叶菱说。
“没错。”谢霜辰说,“会骂他,但不会真跟他硬刚,们战场不在所谓曲艺圈内。”
叶菱接道:“而是在漫山遍野人民群众当中。”
谢霜辰说:“知者叶老师啊。”
叶菱说:“别臭贫,你打算怎收场?”
“这事儿呀,短时间内没有个胜负,就让时间去检验吧。”谢霜辰说,“至于什时候亲自出来卖惨……再渗两天吧,先让二师哥自己多琢磨琢磨。您信不信,越是不说话,他越是难受?”
“信,当然信。”叶菱像是哄他样地说,“你说什都信。”
咏评社晚场生意不错,谢霜辰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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