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探病时间,叶菱调自己演出时间,演完之后匆匆忙忙地去医院,没想到推门姚笙竟然在,三个人互相看看,似乎都有点意外神情。
“姚老板你来啊。”叶菱抖抖身上雪,“这两天忙呢?”
姚笙说:“那天从医院离开之后就忙得脚不沾地,今天才腾出点时间过来看看。你不是演出?怎还跑回来?晚上不是有护工?”
叶菱说:“就是过来看看,没什事儿再回去。”他把大衣脱挂在边儿,问谢霜辰,“你俩说什呢?有想起点什来?”
谢霜辰说:“跟他那点破事儿倒是都记得。”
“哦。”叶菱想想,对姚笙说,“姚老板你出来下,有件事儿跟你说。”
姚笙开玩笑地问:“什事儿不能当着他说?”
叶菱叹口气:“你就出来吧。”
姚笙不知所以,跟着叶菱出去,俩人没走远,就在门口走廊处说话,叶菱特意还把门给带上。
“说吧。”姚笙说,“怎?愁眉苦脸。”
叶菱说:“今天演出时候好些人问谢霜辰怎,搪塞搪塞过去,他们见节目单里没有谢霜辰名字,好些人半场就走。”
“哟,这硬核?”姚笙说,“只捧个角儿啊?”
叶菱勉强笑笑,说:“这倒也没什,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什时候能好,或者……到底还好不好。想不起来事儿没关系,活没忘就成,可是他那个说话结结巴巴不利索样儿,真是……”
姚笙眼睛转转,问道:“叶老师,先不说这个,他要是想不起来跟你事儿怎办?”
“?”叶菱说,“想不起来就算,也落得个轻松。这几天想好久,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今天上台时候,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独揽面,也许真还什都不是吧。来路上还在想这事儿,就在进医院时候,瞬间有种豁然开朗感觉。可能跟谢霜辰就是没什缘分,前前后后不过是白搭场,他这不是还有几天他就能出院,想他出院之后没什事儿,就回天津吧……想不起来就别想,白费劲。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吧,看他自己个人也能挺好。”
他说着说着,声音逐渐变低,语音上也有点悲伤,看上去很认真。
姚笙惊道:“你别想不开啊!他……他这不是有病?也许明儿就都好呢?叶老师你别激动,你再好好想想。”
叶菱走两步,徘徊到房门附近,说道:“已经想明白。”
“那你不要他?”姚笙问道。
“嗯,他不是直男?”叶菱声音有点哽咽,声音提高点,“大概就是有缘无分造化弄人吧,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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