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炉子得是那种大油漆桶,就是用好几百年,炉灰都在汽油桶外面围好几层那种,黑不溜秋。旁边儿支几张桌子,桌面上得有擦不掉老油。老板得是那种中年大叔大妈,操口正宗保定话,旁边儿还得坐两桌老保定,说话都是‘喃们块儿滴’‘次儿白’这味儿。”
陆旬瀚问:“不脏啊?”
“你懂什?”凤飞霏说,“这是江湖味道。”
谢霜辰言难尽地嚼着饼,问道:“那哪儿有啊?”
“小学同学她妈原来就在保定商场后身牌楼那里切墩儿,大慈阁后身也有好多。”凤飞霏说,“不过印象比较深刻还是在土桥那里,但是太远,简直就是穷乡僻壤,爸原来带去过次。”
“多远?”谢霜辰问。
凤飞霏想想:“有没有个五公里吧。”
大家无语,史湘澄说:“那似乎还没从咱们这儿到惠新西街远吧?”
凤飞霏说:“毕竟是个生活在护城河里高贵冷艳老保定人,去哪儿都很远。”
“也是保定小王子。”蔡旬商笑道。
“什小王子?”谢霜辰说,“保定府二小姐。”
“你去死吧!”凤飞霏揉团卫生纸去丢谢霜辰。
伴随着拧瓶盖“刺刺”声音,陆旬瀚看着瓶盖说:“再来……瓶。”
众人沉默,谢霜辰和凤飞霏都不打架,谢霜辰握着陆旬瀚手,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瀚啊,会儿咱们出去买彩票吧?”
陆旬瀚惆怅地说:“叔,还是想多活两年。”
“你叔穷两年不算什。”谢霜辰更加语重心长,并且还转身拉叶菱过来,“你婶儿可咋整?”
史湘澄也揉个纸团丢谢霜辰:“别学们东北话!”
叶菱把手抽出来,冷漠地说:“玩切吧。”
史湘澄愤怒:“也不要说天津话!推广普通话那难!”
众人异口同声:“东北人闭嘴!”
谢霜辰结账,摸索半天发现自己没带手机,他看看叶菱,叶菱说:“来吧。”
吃顿驴火也没几个钱。
“手机可能忘园子里。”谢霜辰说,“叶老师,您跟回去拿趟吧。”
叶菱不想去:“让二小姐跟你去。”
“才不去!”凤飞霏说,“不准叫二小姐!叫二爷!”
“行吧二小姐。”叶菱说。
谢霜辰摆手:“你以为乐意跟你去?不行,叶老师跟去吧,完事儿咱俩块儿回家。”
“那呢?”凤飞霏又问,“上哪儿去?”
谢霜辰说:“自己上网吧打游戏去。”
他终究是没带着凤飞霏,拉着叶菱就出门。
进去,园子里乌漆麻黑,谢霜辰去开灯,叶菱就孤零零地站在中间。
这原本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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