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就是贱嗖嗖,玩性重,玩起来就无法无天。
他叫叶菱戳软肋,顿时觉得有点挂不住,他小五爷何许人也?那可是北京城排上号顽主——当然仅限于他们家那条胡同范围内。不过这并不影响谢霜辰自认知。
谁认真谁先输,这次,谢霜辰绝对不会低这个头。
他抬起上身,双手捧住叶菱脸,迅速地在叶菱嘴上嘬口,翻身下床颠颠儿地跑去关灯,然后麻利儿地钻进自己被窝里。
“叶老师晚安。”谢霜辰说,“这次是赢。”
他用被货把头蒙,当场下线。
叶菱呆愣在原地,大脑在空白几秒钟之后才缓缓回血。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他回想今天整天被谢霜辰欺负遭遇,顿时感觉肺都要气炸。
真特别委屈。
他脚踹到谢霜辰床上,掀开被子把谢霜辰提溜起来:“谢霜辰你有病吧!有你这玩?!招你惹你还是欠你钱?你给滚吧!”
“叶叶叶老师息怒!”谢霜辰知道自己这是点炮仗,玩过,赶紧求饶,“大晚上不要惊动邻居!”
“哪儿来邻居!”叶菱把谢霜辰往外面撵,开门就要把谢霜辰轰出去。谢霜辰死活挤在门框那里苦苦哀求:“您好歹给件儿衣服吧!”
“没有!滚!”叶菱又踹谢霜辰脚,谢霜辰下意识撒手,门就“哐当”声关。
他裹着条浴巾,孤零零地站在走廊里,很无助。
“叶老师知道错!以后再也不惹您!要是惹您就是小狗!”谢霜辰趴在门缝上冲着里面小声地喊,“真没有什别意思!您是不是初吻啊?哎呦那罪过可就更大!没事儿不是,您不欠什!咱们就当无事发生吧您看外面怪冷,再这样下去就该上社会新闻,某男子半夜跪在酒店走廊里苦苦哀求为哪般……”
他自己跟门口说整段单口相声,叶菱就是无动于衷。最后谢霜辰都把自己说渴,才想起来还能去前台求助。只得灰溜溜跑下去,在前台工作人员淡定中透露着复杂表情中成功获救。
自打这出之后,叶菱得有小个礼拜没搭理谢霜辰。当然他也不是句话不说,只是玩玩冷,bao力。
谢霜辰定周末要演节目去找叶菱商量,叶菱瞥眼,不管谢霜辰安排什,都轻飘飘句“行吧”。
等到台上,可就不是这样。
这是周六下午场,人不是很多,台下稀稀落落,谢霜辰和叶菱在台上说是《学评戏》。
这个活顾名思义,就是以学评戏为主,中间有着大量评戏穿插。这种活捧哏都没什存在感,桌子里面站,看着逗哏在桌子外面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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