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着难道您也喜欢小青蛙?可是都吃啊。”谢霜辰想想,“要不喂给您?”他噘着嘴就往叶菱面前凑。
谢霜辰知道自己欠嗖嗖,可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你就别顺杆儿爬!”叶菱很想踹死谢霜辰,“恶心不恶心!”
谢霜辰说:“您真别害羞,您媳妇儿亲您您也这样儿?”
“那能样?你是个男!”叶菱说。
谢霜辰说:“台上不是您媳妇儿?不是柳银环?”
“恐同!”叶菱大叫,“你杀吧!”他气地大踏步往前走,谢霜辰跟在后面哈哈大笑,追着他说:“叶老师开玩笑,您别这样好不好?真,就是贱得慌,您真别当真,咱哥俩儿谁跟谁啊?”
“你给滚!”叶菱很愤怒。
“别别别。”谢霜辰拉着他说,“带您出去玩去好不好?咱们出门旅行,掏钱,出去玩,您真别生气!给您跪下!”
他说着,手食指跟中指并拢弯,压在另只手掌心,面对叶菱,就像跪下两条腿。
叶菱扶额。
般来说,“旅行”是个很有距离感词,意味着从自己呆腻歪地方跑去别人呆腻歪地方,试图寻找灵魂上慰藉与洗涤。
可是当叶菱大早被谢霜辰拽到北京南站,取车票之后看着上面“天津站”赫然三个大字时候,他质问谢霜辰:“你说去旅行就是去天津?”
“是啊。”谢霜辰理直气壮。
“,个从小生活在海河边高贵冷艳天津人,现在要去天津旅行?”叶菱继续质问。
“没错啊。”谢霜辰毫不畏惧。
“是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
“哎呀这不是天津离着近?”谢霜辰开始胡搅蛮缠,“而且虽然去过很多次天津,但是都是去演出,真没在天津玩过,您就跟去玩玩嘛。还买两张相声票,闲得无聊听听人家业务嘛!”
最终叶菱是被谢霜辰拽上高铁,他真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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