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跟老五在起也算互补。至于别嘛,得再观察观察。”
“师父,您还真听老五?”杨霜林看谢方弼这意思像是真要把叶菱收样,“这不是让同行看笑话!”
谢方弼叹气:“不聊,今天就这样吧。你是在这儿住下还是回去?”
“老五在这儿住,就不留。免得少爷脾气上来,觉得仿佛是欺负完他又看他笑话。”杨霜林说,“回去,师父,您早点休息吧。今天这事儿过去就过去,知道您心疼老五,可也别总是挂心,免得气坏身体。”
杨霜林又跟谢方弼嘱咐两句保养身体上事儿,这才起身离开。
正要踏出门,谢方弼忽然对他说:“老二,知道你对老五也是好意。可是老五年纪小,未必能听得进去咱们这些家长式教育。凡事有个方式方法,你也不要总是处处挑他不是。师兄弟之间要多多帮衬,如今你混得最好,等师父不在,还不得是你给师兄弟们拉把手?”
杨霜林停片刻,转过身来说道:“徒弟记住。”
谢方弼挥手:“去吧。”
“师父再见。”
杨霜林走过,谢方弼人站在庭院里抬头望月。谢霜辰那屋灯已经关,看来是睡下。往年谢霜辰挨打,都是周霜雨照顾。那个向温和淡然青年总有法子把小霸王样谢霜辰哄得服服帖帖。
只恨天妒英才,斯人已逝。
月光投在谢方弼苍老身躯上,他恍然出神,仿佛眼前还能看见周霜雨穿着小褂练功时模样。从童年到少年,再从少年到青年,直到化作缕青烟,消失不见。
唯有叹息空留。
谢霜辰假借手伤不方便之由,又回到谢方弼四合院住着。不过他肯定是要夹带私货,便带着叶菱起住。
叶菱不太理解,谢霜辰说:“叶老师您傻呀?在师父这里天天早上起来练功,师父给说活,难道您不跟着起听?师父不能轰你走吧?您学着不就行?”
“这……”叶菱难为情地说,“哪儿有这占谢先生便宜?”
谢霜辰说:“师父就是,哪儿有什占便宜说。”
果然,谢方弼检查谢霜辰功课时候总会捎带脚检查下叶菱,叶菱什地方不对,他也会简单说说。等到说活时候,他都是叫谢霜辰与叶菱两个人先演番,然后在逐点评,每句话都拆出来,句句讲。
两人在此处住小两个月,受益匪浅。
中间谢霜辰也会明示暗示谢方弼关于收徒事,谢方弼都避而不答,只说可以点拨提拔番叶菱,当做学生,也是可以。
谢霜辰不依,狡辩道:“学生跟徒弟又不样!”
谢方弼问道:“你说说,有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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