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个……等等,刚才说不算。“狂人日记”,这才是更恰如其分名字。
杰瑞能够记得写过这些篇目,但他记不得所描述具体事件。结合所有文字来看,这是个出自陌生人之手“狂人日记”。阅读这篇最大收获是“过去杰瑞”确定还存在第二个密室。与“当前杰瑞”所想致,这是原来日记藏匿之处。
他阅读下篇,和刚才样,所有词语他都似曾相识,但似乎又与他人有关。他放下日记,走到门口听听动静。汉斯不在车库里,而是在别地方。他可以听到他朋友打开和关上抽屉声音。
“不要相信汉斯”。上篇写得很清楚,但没有解释。就像之前警告:不要相信亨利,或者不要相信杰瑞,因为他肯定不能相信自己,对吧?
如果汉斯不值得信任,那得阿尔茨海默病作家也不值得信任。站在门口是找不到答案,也无法面对他朋友,他坐回桌子后面,拿起日记。他注意到,篇目结构开始混乱起来,有散文过于松散,像是杰瑞对主线失去把控。他突然觉得阅读它就像阅读部小说,关于个虚构人物故事。但从某种意义而言,确如此,不是吗?
他卷起衣袖,看着他手臂上针痕,脑海中浮现出个想法。日记中成段成段内容被剽窃,被直接用于艾瑞克手稿当中,充当他主角日记篇目。这些篇章非常真实,因为它们来源本就是真实。它们是个疯子胡言乱语。他心想,他是疯,是艾瑞克把他弄成这样。他忽然间就明白。他可以预测他看过每部电影和电视剧结局,同样,他也可以预测任何部小说最后页写收场。他知道艾瑞克不仅在出去杀害那些女人日子里给他注射镇静剂,还在他小说写不下去日子里也给他注射。艾瑞克给他注射镇静剂只是为使杰瑞世界更凄惨,然后杰瑞才会继续写下去。
他继续往下阅读日记。这篇写着他第次进城游荡被发现经过。“过去杰瑞”对此毫无记忆,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到达那里。他细细读着这篇,寻找着蛛丝马迹,但里面除提到“过去杰瑞”回到疗养院当天晚上,在他口袋发现个黄金小盒之外,没有别有价值信息。他度认为是自己偷走它,所以把它藏在个抽屉里面。
“当前杰瑞”歪着头,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早些时候与伊娃通电话情形。她说,有人在疗养院里发现被杀害女人首饰。定是艾瑞克把那些东西给他。
但要是事实并非如此呢?如果下篇写是“过去杰瑞”详细叙说他如何逃离疗养院,又是多享受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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