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去过，老兄。言归正传，艾瑞克看到，因为他
办公桌面对着门，
下子跳
起来，因为他知道是谁。他大脑里飞速地转起来，想搞明白为什
出现在那里。或者，至少他觉得他知道。他甚至什都没有说，就朝扔只咖啡杯，向扑过来。他甚至连强心剂都不用打。”汉斯说着冲杰瑞微微笑，“用脚踹他屁股。他抬头生气地看着，告诉他来这里是因为他杀那些女孩。他说他不知道在说什。告诉他知道他在陷害你，但他摇摇头，说错。他告诉你是个精神病患者，所以使劲踢他头。他昏死过去，正要把他捆起来，忽然注意到他结婚戒指。”
“他结婚？”
“是啊，还有他房子墙上照片可以证明，所以认为最好办法是让他离开那里。把他那儿东西整理好，等他妻子回家后就不会往坏处想。把他拖到他车上，扔在后座。不想让他醒来，所以回到车上，因为那儿有几管针剂——”
“针剂？”
“针剂，好让他睡觉。”
“你朋友放在车里？”
“不是。带着它们是为第三条明路做准备，你还记得吗？打针让你入睡，也给艾瑞克打足量针剂。打电话给你时，正在去公园接你路上。这就是刚刚发生切。现在，们得找个地方审审他。”
杰瑞不知道该说什，这切似乎是个计划好阴谋，汉斯和亨利想法相隔万里，就像亨利和他编辑样。也许切都有可能，但当看到艾瑞克躺在后座上，意识全无，仿佛就像是杰瑞也可以拖着个妓女和连环杀手尸体走进出版商办公室，告诉他这情节可以写进他下本书。虚构和现实还是有着云泥之别。
“杰瑞？回过神来吗，杰瑞？”
“哦，在听。”杰瑞说。
“你走神。”
“没有。”
“他有罪，对吗？”汉斯问。
“他有罪？”
“是他向警察告发说你向他坦承罪行。有人给你下药，对吧？要不然就是你真偷偷溜出疗养院，步行三十公里，去找个你从来没有见过女人。他知道，他看见那刻，就明白他已经露馅儿。”
“他要是醒该怎办？”
“不会。”汉斯说，“至少现在不会。”
“你怎这肯定？”
“因为就是知道。”
“那们现在去哪里？”
“知道个地方。”汉斯说，他当然知道。
天色越来越暗。即使他再不喜欢史密斯太太，也还是希望已经有人找到她。月底将开始实行夏令时，白天将更加漫长。现在已经过六点半，天昏地暗，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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