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对这个地方强制进攻。你快跑,马上。”
“你不跟起走吗?”
“还有事情要办。”他递给杰瑞部手机,“爬上后围墙,穿过邻居家到街上去。向左转,到达街区尽头向右转。你听明白吗?”
“知道。”
“重复遍给听。”
“翻过围墙到街上去。向左转,在下个十字路口向右转。”
“顺着这个方向直向前走,在二百米地方有条小巷,通向个公园。你到公园里去,找个地方躲起来,直到打电话给你,好吗?”
“你要——”
“照说做就对。来,咱们走。如果他们发现你,可不要提,好吗?”
他们飞速穿过后院,那里草长到脚踝,花园四周长满荨麻和杂草,每株都长得像英寸粗树干。杰瑞爬上围墙,跳到另头,那里有个小型充气游泳池,还有个沙坑,上面是七零八落猫屎。他在想自己怎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他绕过房子,把辆三轮车和足球甩在身后,走上街道,累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向左转弯,像汉斯说那样跑起来。在街区尽头,他向右拐,继续向前跑,看到条小巷。他沿着巷子走到半道,听见辆汽车驶过来。他转身看,发现辆巡逻车正从身旁呼啸而过,但它并没有放慢车速,车上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到达公园。他记得这个城市最不起壮举就是有许多座公园,这就是它被称为花园城市原因。不过,亨利在书中常会嘲弄此事。公园里人不多,几个小孩在荡秋千,个小孩在玩旋转木马,还有几个十多岁孩子躲在厕所旁吸烟,他们个个都用帽衫遮着脸。太老套过时,亨利自然会对此嘲讽番。
靠北边是排排参天大树,太阳照在树上落下树荫。他可以躲在那里,不过看见他走过来人肯定会起疑心。后来他发现个好去处,那就是树林和草地交接处公园长椅。他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来。他疲惫不堪,拿出手机,盯着屏幕看。他做出副发短信或查看天气预报姿态,当人们独自人出现在社交场合,身上带着手机时常会这做。荨麻刺得他脚踝阵阵地痛,他伸手去挠,好在还不严重,可以在瞬间得到缓解。
电话铃响:“是汉斯吗?”
“你在公园吗?”汉斯问。
“在这里。”
“好,保持冷静,警察撤走就去接你。得开车绕道,以确保不被跟踪,但估计会在两个小时后到那里。什也不要做,躲起来,不要让别人看见,等着去接你,好吗?待在公园,好吗?”
“好。”杰瑞说。
“好吗?”
“说好,就坐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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