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自言自语,这事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你不只是自己跟自己说话,还跟你最喜欢作家亨利对话。谈话内容并不深刻,也没有什意义,但你偶尔会说“你应该将它写进日记”或“你应该再喝杯”。亨利并不是真实存在人,你也从来没见过他,但是这并不妨碍你跟他闲聊。
另个就是酒确成你最好朋友,就像桑德拉说,这样朋友哪怕黑夜散尽也不会离开。她能察觉到你在喝酒,但并不能肯定,因为她抓不住你。你把说话口齿不清和走路蹒跚都归咎于“阿尔茨船长”。你打算在婚礼到来之前削减酒量,如果在婚礼上把伊娃交到新郎手上时忘记她名字,你宁愿这是因为老年痴呆症,也不愿是因为烂醉如泥。
好消息:你症状似乎没有那糟糕,你也越来越不关心现实世界。
坏消息:上述好消息都应该是坏消息。你不仅接受所发生事情,而且还严阵以待起来。来吧,“阿尔茨船长”。你会尽力而为。哦,万将来杰瑞不能说出这样话来,还是让来说吧:去你妈,“阿尔茨船长”!此刻你正骑着头疾病缠身鲸鱼。
他回到客厅,发现那个女孩菲奥娜·克拉克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之中,没有像他想象那样起来,处处都是,bao力痕迹。还有人在家吗?房间里到处都摆放着照片,书架上有张,电视柜上有张,墙壁上挂着两张,照片里都是同个人,个与菲奥娜年龄相仿俊朗小伙子。他们俩拥抱、亲吻、欢笑。他此刻可能正在上班,或者在来这里路上。
他找到间浴室,用热水洗净鲜血。收音机里播放不再是刚才音乐,取而代之是首低沉诙谐摇滚,他听不清歌手在唱些什。他想用毛巾擦去衬衫上血迹,但没想到血迹更大、更模糊。他用毛巾擦拭水龙头和水池,又用毛巾裹住手打开卧室衣柜门,里面只有女人衣服,看来照片中男人并不住在这里。不过,他还是发现件尺码很大外套,他穿上正合适,可能是那个男人留下,要是前男友,或者她父亲,甚至可能是受害者本人。他穿上外套遮盖住血淋淋衬衫。
他把房子里其他地方都擦干净,包括装漂白剂瓶子。他没有用漂白剂,也不知道那东西是否真管用。他不忍心放火把这个地方付之炬。他稍稍平复自己情绪,在菲奥娜身旁蹲下来,搜肠刮肚地想说点什,可是说点什呢?抱歉吗?“对不起,捅你刀?”他在厨房水池里把刀清理干净,又用毛巾裹好,向前门走去。现在广播中正在播放段广告。叮咚!他拍拍口袋,看看什在响。他没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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