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没做过事像过山车样在你脑海中不断回闪。几英尺以外有个垃圾桶,你觉得这个地方挺合适,完全可以把喷漆罐扔在这里。你有点儿困,心里琢磨着要是有人发现,然后……
然后,你什也不想。忽然你不再是杰瑞·格雷,你不再是你,不再是,不再是过去你。不过,你还尚存着意识,既没有被汽车撞倒,也没有脱光衣服,没有弄丢钱包,没有在商店里偷猫食,在某种程度上你还算是正常,但这种程度就像是别人打电话过来你会说:“杰瑞不在家,请留言。”也像是梦游般。“阿尔茨船长”操控着你身体回到父母间老房子里,你门也不敲就径直开门进去,这些都是如今住在那里个女人说,而这女人并不是你母亲。
你不记得谈话内容,但是亨利啊,这个没有出现在任何电话簿上却印刷在所有书上,却是可以努力回想,对吧,亨利?
杰瑞迷迷糊糊,杰瑞懵懵懂懂,杰瑞疯疯癫癫。
谢谢你,亨利。
好,你在回想。幸运是(这个词语难道不是们在将来苦苦等待消息?“幸运是”切都变好,“幸运是”你并没有患上老年痴呆症),现在租那所房子女人在是克莱斯特彻奇医院护士,她认为你被吓坏,变糊涂,她能察觉现在是谁掌控着你。她让你进来,告诉你切都会好起来。她请你坐下,给你沏杯茶。你问她为什住在你房子里,结果她问你是谁,你是……你有点儿不确定,但你带着钱包,里面有你驾照(桑德拉只是想控制你,但她至少没有把驾照拿走),你名字终于水落石出,现在你就成正常杰瑞,至少你能告诉她你住在哪儿。她问你有没有带手机,你带着,她便打电话给桑德拉。桑德拉说她正在路上。这段时间里,你边吃着点心、喝着茶,讲述着之前邻里之间故事,包括很久以前发生在那里桩谋杀案。你还记得吗?不记得,什谋杀案?这事发生在二十年前,也许是三十年前,在梅(这是那个护士名字,梅护士)搬进这条街之前发生。其实梅只在那所房子里住六个月而已,她和你年龄相仿,但她仍旧思维敏捷,你好羡慕她。
真是奇怪,你为什要去那幢房子里呢?那儿并不是你长大地方。你住在条相似街道上间相似房子里,但距此有几英里远,两地在不同小区,甚至在不同学区。你从三岁起就住在以前家中(这你不记得),直到二十岁(这你能记得),你父母都在那所房子里度过生。十九岁那年,个年轻司机向他哥儿们炫耀新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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