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只兔子,沃利。”
“你刺死她。”梅厄说。
“那只兔子?”
“贝琳达·穆雷,你残忍地杀死她。”
杰瑞站起来,汉密尔顿护士把手搭在他膝上。“等下,杰瑞,就算梅厄警官所作所为有些过分,可这是你告诉呀。你说你半夜敲她门,她给你开门……你打她,然后你……”她说着,把视线移到别处。他知道她没有说出话是什,但他还是想知道她要怎样说出口,“强*她,然后刺死她。你把这些都告诉。”
“但是,要是过去年直待在这里——”
“你只是在这里等着被判刑。”梅厄说,“过几天就要被枪决。”
“什枪决?”
“够,警察先生。”汉密尔顿护士说,回头看着杰瑞:“想想那个女孩吧,杰瑞。”
但他不想想那个女孩,因为根本就没有女孩。这个叫贝琳达·穆雷女孩只不过是他笔下人物,和其他人物样栩栩如生。“什枪决?”
“没有枪决,杰瑞。”汉密尔顿护士平静地说,“你还记得那个女孩吗,贝琳达?你还记得来这里之前见到过她吗?那是年前事,再看看照片。”
他没有看照片。“你们肯定隐瞒些事情。”他说,这话显然是冲着房间里所有人说。
“拜托,杰瑞,回答这些问题,这两个人就可以走。”
他又看着照片,这个金发女孩、迷人女孩、死去女孩、陌生女孩。可是……“当想到苏姗时,就好像认识她,但这个女孩……”他话音逐渐低下去,“问题是她看起来似曾相识,却觉得很陌生,但确实认识她。名叫——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是什时候听到来着?”
两个警察都在盯着他看。他在回想他刚刚都说些什,真希望自己什也没有说。他希望桑德拉在这里,她会支持他。
“们认为他有必要跟们走趟。”梅厄对汉密尔顿护士说。
“有这个必要吗?”她问。
“到这步,觉得很有必要。”梅厄说,但杰瑞并没有显得害怕。
他们俩都站起来。“要不要戴手铐?”杰瑞问。
“那倒不必。”梅厄说。
“可以玩警笛吗?”
“不行。”梅厄说。
他们走出房间。“你和起去吗?”杰瑞问汉密尔顿护士。
“会到那儿找你。”她说,“会打电话叫上你律师。”
他犹豫片刻:“你可不可以跟警察说说,让玩警笛?”
“不要逼们给你戴手铐。”梅厄说。
“警察先生——”汉密尔顿护士说。
梅厄耸耸肩:“不过是开开玩笑。走吧,咱们离开这里,这地方真叫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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