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坐在那里,像个无是处妓女。”
她脸下子红,眼眶里盛满泪水,但没有滴落。他又喝口水润润喉咙,动作从容潇洒。房间里静寂无声。倚墙而立警察换种姿势交叉双臂。杰瑞思忖着刚才说过话,看看有没有说错地方。“听着,实在抱歉,说那些话。有时也会口不择言。”
她用手擦擦眼睛,趁着泪水还没滴落前擦干它们。
“可以继续说吗?”他问。
“如果你觉得很开心,尽管继续。”她说。
开心?不,他这样做不是为开心,只是为让自己好受些。他回想起三十年前那个夜晚:“想必须把锁撬开,所以直在家练习。那时还和父母住在起,他们出门后就开始练习撬后门锁。上大学时候,个朋友曾教怎样撬锁,他说,学会撬锁就像拥有把开启世界之门钥匙。对来说,苏姗就是世界。花足足两个月时间才学会撬锁。但也很紧张,万去她家,门锁要是完全不样话该怎办?结果呢,切都是徒劳,因为到那里以后才发现她门根本没锁。想,尽管那天和今天都充满狂风骤雨,但那天还是有所收获。”
他又喝口水,没有人搭腔。他继续说:“甚至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门没有锁,这是个征兆,而充分地把握住它。随身带着个小手电筒,所以不会撞到墙。苏姗男友曾和她住在起,但几个月前就搬出去。他们老是打架,家就在对面,所以可以听得真真切切。敢肯定,不管苏姗做什,在她男友眼里都是错。以前总会想她,想象她裸体会是什模样。必须知道,你明白吗?必须知道她皮肤是多细嫩,她头发是多柔顺,她嘴唇又是多可口。这让觉得痒痒——用这个词描述当时感觉真是再好不过,这种痒痒感觉都快要把逼疯。”他说着用手挠起手臂来,只蚊子或者蜘蛛咬他口,弄得他痒痒,也快要把他逼疯。“那真是年中最漫长个夜晚,在凌晨三点钟走进她家,手里握着把刀,这样就可以剜掉这块痒痒肉。”
他真这做。他穿过她家门厅,找到她卧室,然后站在门口。他也像这样站在门外过,但那时他还能面朝星辰,此刻他面前却只是片黑暗。从那以后,黑暗直裹挟着他。
“她甚至没有醒。是说,她没有马上醒来。眼睛适应黑暗。闹钟发出微光和外面路灯透过薄薄窗帘照亮房间角。走近她床,蹲在旁边,等着。直信奉着个理论,那就是如果你旦动手,这人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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