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神色严肃,大气都不敢透出来口。
兵部尚书王洽早已经因为蓟镇被突破而被皇帝下狱,所以现在有什军事问题崇祯就会直接询问孙承宗和内阁意见。据德胜门上文官监军报告,皇太极和满桂打得甚为惨烈,两军度发展成白刃混战,以致部署在德胜门城楼上大炮都发生误伤,几次打入宣大军中。
战斗到下午时候,满桂宣大军终于还是被击败,就缓缓退向广渠门,希望能得到关宁铁骑支援。
孙承宗迟疑着说道:“满帅尽力。”
“朕知道!”崇祯发出声怒气冲冲大喝,他站住脚步厉声问道:“那关宁军是怎回事?你们怎看?”
根据广渠门外监军报告,前两天在后金军抢劫北京郊外老百姓时,关宁军也跟着起去抢,完全没有保护京畿百姓意思。而今天莽古尔泰引两千骑兵冲,关宁铁骑就四散逃走,好多关宁军士兵直跑到北京护城河下,跳进河里就往城墙边上游,气得城墙上北京百姓直用砖石砸他们。
驻守在广渠门外京营部队也同样报告说,广渠门外关宁铁骑触即溃,似乎根本没有和后金军交锋就跑,但京营自称主动出击,抵挡住后金军攻势并将其击退。
在德胜门和广渠门之间监督文官报告说,后金军和宣大军交战时,关宁铁骑站在边看着。
……
陆续报告接连不断地传来,崇祯皇帝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沉。袁崇焕在兰台奏对时曾经跟皇帝说过,他担心背后会有“小人”构陷,所以长久以来,无论是擅杀毛文龙、卖后金军粮、还是蓟镇破口、纵敌通过蓟门天险,崇祯皇帝次次总是原谅袁崇焕。
直到袁崇焕赶到北京城外后,除不让关宁军入城外,崇祯天子还是尽力安抚,赏赐给袁崇焕金币、华服,但现在崇祯实在有点坐不住,他喃喃自语道:“总不会全京师文武、中官,个个都要诬陷蓟辽督师吧?”
不过崇祯虽然怀疑,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朕要效法先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等崇祯刚刚把怒火压下来以后,袁崇焕自己奏报也就送入京师。在这份奏章里袁崇焕罕见第次不提胜负,只是说他请求移营,搬到更靠后面地方去扎营。
“万岁爷,关宁军在广渠门外大营被建奴烧。”
身边小太监低声轻语传入耳中后,崇祯拿着奏章手也忍不住哆嗦起来,脸上也是阵青、阵白,大殿里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到。
程直本和周文郁两人后来都著书为袁崇焕鸣冤。
程直本大书特书北京人没有亲眼看见过宁远和宁锦之战,但对广渠门外发生事情则仅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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