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远面不改色地说道:“建奴应该没有这傻,不过你不能否认他们有发傻可能性,这调动至少比调去怀柔更说得通些,而且也能调得离京师更远。”
杨致远时说不出话来。金求德就不再理他,扭头又看眼地图:“嗯,其实昌平也不错,那里毕竟是国朝历代皇陵所在,万万不能有失,看也可以把直隶周边勤王军调去昌平,这个理由也很好。”
“这就更是胡说,建奴在京师以东,你却要把勤王军调去京师西面,”杨致远听就又生气,他再次愤愤地反驳道:“守住蓟门线、建奴就不能窥视三河,守住三河线、建奴就不能窥探通州,守住通州京师就安然无恙,而只要京师不丢,那怎也不用担心更西边昌平啊。”
“没说担心昌平,点儿也不担心昌平,只是说这个理由完全拿出手,保卫皇陵不受惊动,不正是忠臣义子首先要考虑问题吗?”金求德脸上还是幅坦然表情:“你是站在大明角度来指挥大明军队,而说是如何站在建奴角度来指挥大明军队,两者当然差距极大。”
“你这是在妄想!”
“参谋司是以袁崇焕叛国为前提进行推演,这个前提那天杨副将你也同意。”
杨致远长叹口气,又缓缓地坐下:“金副将继续说吧,但觉得这还是不行。如果袁崇焕想调走勤王军,那他自己就要派军队接防通州、三河、蓟门,或者还有个遵化。所以等勤王军调走以后,除非他直接叛乱,否则建奴还是无法攻入京畿地区。”
“这个就更好解决。可以借口御敌于国门之外,调走勤王军后再把所有辽军都调去蓟门,中间个兵不留,然后就开关好。”
“开关?”
“是,最好还不要立刻叛变,参谋司认为开关纵敌是最好方法,因为中间军队都调走,所以建奴必然能长驱直入京师城下。袁崇焕再带领支心腹精锐赶在其他勤王军到达之前赶来勤王,进入京师后就与建奴来个里应外合。”
金求德见杨致远脸上又开始聚集怒气,就抢在他之前说道:“参谋司是以袁崇焕叛国为前提来进行推演,这个杨副将你那天已经……”
“是,没错,那天是同意,”杨致远不耐烦地打断金求德,他大声地质问道:“但现在想追问句,你说袁崇焕到底图什呢?”
“这个按说本不属于们参谋司工作,们只是提出假设,然后开始推演。”金求德耸耸肩,用种没什大不表情说道:“不过既然杨副将问起,那就说两种私人意见吧。第,皇上还小,就这两年亲政表现来看,皇上恐怕不是什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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