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求德看赵慢熊眼,然后清清嗓子开口:“先帝在时,虽然们武将直受到文官欺负,但那是文臣蒙蔽圣听,旦先帝知道们委屈,文臣就会倒霉,所以也不敢欺压们太甚。但……但皇上此行,说明在今皇心中,们武将不过是群狗,毛帅出生入死为国操劳、孤悬海外尽忠报国十数载,但看来在皇上心中,毛帅也不过是条老狗,杀就杀,皇上不会为他伸冤、更不会为他报仇。”
“不管皇上怎想毛帅,关键是这种事情太可怕。”赵慢熊边说边环视着周围人脸色,他义愤填膺地说道:“万……是说说万,有天福建巡抚把们害,然后告诉皇上他能两年靖海,皇上也不会为们伸冤,而只要朱巡抚真能两年靖海成功,们也就白死。”
李云睿连连点头:“是啊,赵大人说得是。比如那福建巡按不过是七品御史,他天天上书弹劾大帅和朱巡抚,而大帅和朱巡抚都有尚方宝剑,按律能对五品以下*员先斩后奏,那以后要是福建巡按再对福宁镇多嘴,们是不是也能把他杀啊?”
以前东江镇听说天启会派太监来监军时,全镇官兵都非常高兴,就是因为相信皇帝是公正。无论武人受文官再多气,他们都不会把这口气撒到皇帝身上去,他们都相信皇帝顶多是被蒙蔽,但只要把是非对错清清楚楚地摆在皇帝面前,那总能得到个公正处理。
可是这次崇祯把武将心中最后丝幻想打破,崇祯明白无误地告诉天下人:只要你能把差事办好,那冤枉几条人命、饿死几万边军官兵都没有啥大不,就算你公然违反法律,也能给你撑腰。
金求德淡淡地说道:“连毛帅都不得善终,皇上连毛帅都视做猪狗,那们又算什呢?们功勋苦劳,怎比得毛帅呢?”
以前双岛之变对黄石来说不过是个历史故事,但这件事情真实地发生后,黄石突然意识到这再也不是个和自己完全不相关事情,而是关乎自己生死存亡。再说历史上这种事情也不是次,比如贺定远族长贺人龙也是个例子。
贺人龙脾气很不好,屡次公开辱骂监军文臣,洪承畴督师甘陕时候,对贺人龙始终礼遇优容。贺人龙身为秦军总兵,无论是和蒙古作战还是同闯军对阵,无论是老闯王高迎祥还是新闯王李自成,他就从来没有打过败仗,每仗必率领家丁冲锋陷阵,还因此得到农民军赠送外号“贺疯子”。
因为贺人龙在边陲多年,功勋最重、名气最响,所以孙传庭二次督师秦军时候,他就把秦军总兵贺人龙杀来树立威信。崇祯对此也表示无所谓,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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