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这就在你面前自裁,老夫这颗头颅也足够你岳父荣华富贵。”
听到这话,王化贞身边兵丁都嚷嚷起来,看向黄石目光也变得凶恶起来。
王化贞挥手让他们安静,才又对黄石说道:“若你还有些许天良,就放手下去吧。”
说完王化贞就等着黄石回答,黄石又是躬:“大人,孙贼罪恶深重,人神共愤,卑职和他恩断义绝,更无丝毫关系。卑职从西平浴血突围,刚刚回到广宁,既然大人不相信卑职,那卑职这就杀进广宁城去拿孙贼首级。”
黄石说这番话时候,王化贞听得是脸色连连变换。不过看到黄石说完话还站在原地不动,王化贞脸上顿时又是片疑云:“那你还不快去?”
“大人,杀孙贼容易,但是守住广宁难,如果大人就此离开,凭卑职这点人马,是无论如何也不成。”
黄石知道,如果王化贞趁机跑,熊廷弼又不来,自己是没有丝毫机会控制住广宁上万士兵。他决心拿出杀手锏。
就在王化贞面前,黄石扑通声跪倒在地:“青天在上,厚土在下,黄石对大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有虚言,身受千刀而死,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祖宗陵墓也不得安宁!”
这个时代什话都比不上发毒誓有用,黄石立刻看到王化贞和周围人神色都放松下来。
见到对方已经信自己几分,黄石语气诚恳地说到:“大人,卑职斗胆恳请大人暂时停留在此地,卑职这就进城杀贼,如果卑职不幸为贼所杀,大人再走也不迟。”
看到王化贞似乎有些意动,但也只是动动却不肯给出保证,黄石就大声质问道:“大人不能存广宁,如何向朝廷交待,今日建奴猖狂,大人若走之,这辽东三千里河山,百万生灵定然无法保存,朝廷难道能饶大人不成?”
“大胆。”王化贞身边个仆人打扮人立刻大吼起来:“你是何人,胆敢……”
“住嘴!”王化贞厉喝声,深深地看黄石眼:“你继续说。”
“大人明鉴,西平堡军是败,但是那与大人无关。广宁现在确实危如累卵,卑职斗胆请大人尽人事,听天命。如果真有什意外,朝廷和史书都会记得大人忠勇,如果大人抛弃广宁,大人就躲得过朝廷惩罚,难道还能躲得过天下人唾骂?”
王化贞猛然爆发出阵狂笑:“没想到老夫读圣贤书几十年,竟然比不过个军户见识。”
接着他就吩咐刚才那个仆人:“把箱子打开,要换官服。”
“你说得很好,本抚这就返回广宁。”王化贞又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黄石,轻喝声:“督司黄石。”
“卑职在。”
“速去捉拿叛贼孙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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