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军中军和前军会合以后,立刻摆出决死战阵型,嘹亮鼓点响彻在大地之间、直达天际之上,明军孙得功等将领骑兵被分为二,布置在两翼,左翼指挥官正是孙得功本人,祖大寿带领千关宁骑兵被加强给右翼。
数万明军步兵作为中路,长兵走在最前,后面刀斧兵则在军官带领下,人人刀剑出鞘,有节奏地敲打着自己盾牌,喊着激昂号子跟在后面。
后金军和明军逐渐靠拢,双方将旗都升起,在这个没有无线电时代,几万军队全靠旗帜指挥,每个军官都看着上级旗帜,然后用旗帜指挥手下军官和士兵。
随着总兵丈六红旗轻轻挥舞,明军各副将、参将也调节着迈进步伐,用旗帜向各督司、守备发出命令。
孙得功丈二参将随后也摇摆着发出命令,只看着它黄石流畅地发出命令,身后亲兵立刻高高擎起他丈督司旗。
虽然黄石手下缺乏军官,但在杨致远、金求德全力控制下,也没有什乱子,赵满熊躲在队伍最后,警惕地让士兵和亲兵顶在前面。
明军中央是厚实重步兵集团,骑兵掩护两翼。几万人拉出条漫长战线,随着阵型中央不断前出,很快总兵旗帜就和黄石位置平行。
标准中央突破阵型,黄石没有想到几万人字排开竟然有这长。从他所处阵末向中央望去,就是片旗帜海洋,醒目丈六总兵旗也变成个牙签。
后金军中央停止移动,两翼则继续前进,明军摆出满月阵是为克制对方机动优势,只要中央先突破到后金帅旗下。那后金军就只能后退,不然就会丧失指挥而各自为战。而只要后金后退重整,明军士气上不说,接战时双方伤兵就都落到手里。
反之,后金如果在中央被突破前,两翼先迂回到明军将旗后方,那明军就会惨败。
黄石和他部下当然处于左翼,孙得功派亲兵把他叫过去:“黄石,会儿开战,你立刻带领部下脱离明军,冲到大金那边去,然后倒戈。”
“倒戈?”惊讶至极黄石差点大叫起来:“阵前倒戈?”
“对,你把红布扎在头上,就像这样,大金看见系红布就知道是人。”孙得功边说指着自己脑门上方红巾。
“那部下怎办?现在也来不及说服他们。”黄石思维有点乱,这计划明显和历史不符。
孙得功神情古怪地看黄石眼,“现在都什时候,还管你不放心部下做什,你和你亲信系红布去大金那边,然后回头大叫‘弃兵者免死’,明军必然大乱而不知所措,就会有个停顿,加上在阵后倒戈掩杀,自然会混乱。其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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