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给老人吃药,是拿维生素片替。”
年轻医生愣住:“可是上午……他们挺着急……”
“着急个屁,榨干老人最后滴血,开始目不敢说,后来就是奔着讹钱来。”
两个人出办公室,起往楼梯间走,年轻医生直沉默着没说话,眉毛拧得厉害。老主任以为他是在为刚得知事情震惊,念着他还小,怕给他造成什阴影,边走边开导两句。
“在医院,什事都可能见到,别觉得残忍,以后你就明白。虽然不能把人想得太坏,但也不能把人想得太好。”
“不是,主任,”年轻医生摇摇头,声音中充满不确定,“其实是在想,沈医生是真看不出来是因为停药病情才恶化吗。”
脚步匆匆,在这样紧赶慢赶慌乱中,谁也没办法真冷静下来去分析事情。老主任当这多年医生,已经见过不少这种让人寒心事,而每每到这个时候,他心里都只会重复句话:只要手术成功就好。
“只要手术成功,就没事。”
可下半句不好后果还没在老主任脑袋里想全,他们就已经听到手术室门口纷乱。年轻医生心里“咯噔”下,立马加快脚步。他太着急,没留意前方,撞上个很高男人。
“抱歉。”他连忙说。
膝盖感受到阵温热,是大袋子中药包。
“许言午!”
年轻医生忽然听到沈识檐声大喝,正要跑起来,却看到身边男人先他步冲出去。
孟新堂刚才还不确定楼梯上那个闪过人影是许言午,但看着像,就跟上来。没想到走到这儿就听到沈识檐声音。
“你们赔爸命!”
孟新堂在听到沈识檐那声喝之后,就已经心知不好,可现场比他想得混乱很多,他见过医闹新闻,上次也在医院经历过那次不算严重医闹,此刻他是胆战心惊,他也不知道为什,那个男人手里会拿着把不大水果刀。
沈识檐还穿着手术衣,口罩也没摘下来,凝着眉沉默地与面前那帮人对峙着。他左手拽着许言午,将他压在身后,不让红着脸少年靠前。
“先生您冷静点,听说,刚才已经向您说明情况,们已经询问相关人员,也调监控,病人并没有按照们医生处方服用后续治疗药物。在这次手术之前们也已经将手术性质、可能后果跟家属说,这位女士也签字,您不能这样闹。”
“闹?爸都死在手术台上你说闹?姐什都不知道你让她签!这不是明白欺负们吗!别不管,爸死在里面,上次手术完你们说很成功,这又算怎回事?你们就是草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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