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外——”
她紧靠着取暖。“你在艾斯凯渥方面可是现存最权威人士。”她说。
“没错。因为是个轻信傻瓜。可这究竟和公爵有什关系?”
“他买下那家公司。”
打个哆嗦,但绝不是因为房间温度。“那他真是个白痴,”说,“就算他只花便士。”
“他可不这认为。”
“噢,他当然不会。”
“而且他花费远远不止便士,”她望着天花板继续说道,“为筹钱,他抵押萨斯费和加尔哈迪土地,还卖掉自己对锡矿产业那半所有权。他对这件事非常认真。”
皱皱眉头——房间很暗,她看不到表情。“很同情他孩子们,”回应道,“他们都变成富老爸穷光蛋儿子,这种名声永远没办法摆脱。等等,得提醒你,这和事在程度上还是有很大分别,父亲虽然算得上生活宽裕,但和公爵相比——”
“他觉得这是次有利可图投资。”
真没有兴趣谈论那位公爵,特别是这场对话还和艾斯凯渥有关——这个话题向来只会和学者同行们谈论,不会向外行人提及。事实上,连说话心情都没有,只想回家,但就目前情况来看,不可能马上抽身,不是吗?并没有直接发表意见。“好吧,”说,“希望他信念能够得到证明,果真如此话,会惊掉下巴,并由衷地感到高兴。”
感觉到她转身朝向。“它是存在,不是吗?”她说,“确有那个地方存在。”
叹口气。“是啊,”说,“相信那儿是存在。埃涅阿斯·柏利格林诺去过那里,而他是真实存在人。但们并不知道那地方究竟在哪儿。”
“你也不知道?”
“而且还是这个领域现存最权威专家,”叹口气,“至少是最权威专家之,虽然艾罗珀史崔拉教授会反驳说法,但他是个骗子。卢西尔卡齐德努斯——”
“你肯定有些头绪。”
伸个懒腰。该起床走人。“它确实存在,”说,“就在某个地方。除此以外,不比你解得更多。该走。”
“别走。”
“该走。他也许会提前回来,谁也说不准。”
“那是财政法案第二次宣读,”她恼火地说,“直到明天早上他都不会回来。你每次都不愿意多留会儿。”
“真该走。”
“好吧。没关系。”她说。你明白意思吧?女人说起话来总是口不对心。“明天呢?”
“明天不定,”说,“或许要在大厅吃晚饭,然后还要准备演讲。后天应该好些。”
“随便你。”
溜下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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