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帕特里克可以帮忙吗?”
“您没必要担心那方面的事情,真的。”
“还有他吃些什么?他的那份要煮烂吗?有什么东西他不能吃吗?”
“没有,他只是需要有人喂。”
“谁喂他呢?”
“我。放松点,妈妈。他很好,你会喜欢他的。”
一切安排好了。内森会送威尔过来,两小时后再过来接他回家,然后进行晚间的例行工作。我提出让我来做,但是他们俩都坚持生日那天我应该“轻松一下”,他们以前显然从没见过我父母。
七点半刚到,我打开门,发现威尔和内森在前廊。威尔穿着时髦的衬衣和夹克。我不知道是应该为他付出了努力而高兴,还是为我母亲担心,今晚的头两个小时她肯定一直懊悔没有穿得足够时髦。
“嘿,你们好。”
父亲出现在我身后。“啊哈!坡道还可以吧,小伙子们?”他整个下午都在为外面的路铺碎木板坡道。
内森小心地把威尔的轮椅调高进入我们窄窄的门厅。“不错,”我关上他身后的门时,他说,“非常好。有些医院里的可比这糟多了。”
“巴纳德·克拉克。”父亲握了握内森的手,他有些尴尬地把手伸向威尔。“巴纳德,不好意思,嗯……我不知道怎样……我不能握你的……”他有些结巴起来。
“屈膝礼就可以。”
父亲盯着他,意识到威尔在开玩笑时,他松了一口气,大笑起来。“哈!”他说,拍了拍威尔的肩,“是的,屈膝礼。很好,哈!”
这打破了僵局。内森挥了挥手,使了个眼色离开了。我推着威尔进厨房。母亲刚好端着一盘炖荤素什锦砂锅,这免除了她的无所适从。
“妈妈,这是威尔。威尔,她叫约瑟芬。”
“叫我约瑟就可以。”她微笑着看着他,耐高温手套一直到手肘。“真高兴终于见到你了,威尔。”
“很高兴见到您,”他说,“打搅了。”
她放下盘子,摸了摸头发,在我母亲那里这是个好信号。让人羞愧的是,她都不记得先脱下耐高温手套。
“不好意思,”她说,“晚餐是烧烤。你知道的,全靠火候。”
“不一定,”威尔说,“我不是厨师,但是我喜欢可口的食物,这也是为什么我很期待今晚。”
“那么……”父亲打开冰箱,“这个怎么办?你有特别的啤酒杯吗,威尔?”
如果是父亲,我告诉威尔,他会在有轮椅之前先弄一个改装的啤酒杯。
“得要分清主次。”父亲说。我在威尔的包里一通乱翻,找到了他的杯子。
“啤酒很不错,谢谢。”
他抿了一口。我站在厨房,突然意识到我们这个房子的窄小破旧,用的还是20世纪80年代的墙纸和凹陷的碗碟柜。威尔的家装饰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