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杰拉德先生会奖赏你。”
惊讶得简直下巴都要脱臼。那是!是声音!是台词!他说得丝不苟,就连重音和断句也和模样。说完之后,他就不再理睬,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和他相似之处。无论是神态还是表情,都无法找出他和不同地方。
怎回事?这世上多出个,站在位置上,行使着职责,对说着原本应该由来说话?
有些惊惶地把目光转向别处,这时才发现,眼中世界变得有些不同。无论是房屋还是街道,层清晰明亮色彩正盈满眼眶。像熟悉掌纹样熟悉这座城市每个角落,清楚地知道,它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可不知为什,切在看来都是那新奇、那精彩,就连路边水槽中污水流淌淙淙声听起来都是那地悦耳。知道,些巨大变化正在身体里悄然地发生着,它让看见这个世界此前从未看见东西。
首先,在每个人头顶,都看见行草绿色字迹。无论他们走到哪里,这行字都始终跟随着他起移动。这些字都是他们名字,比如说那边过来那个巡逻兵,头上字迹就是“巡逻兵波特”,而跟在他身边那只猎狗头上则显示着“巡逻犬法特尔”。着意看搭档眼,他头上毫无差错地写着“城门卫兵弗莱德·古德里安”字样。
很快得出结论:这应该是每个人灵魂印记,也是他们身份标志。以前看不见它们,而现在不知发生什,拥有此前所没有能力。
想通这点,立刻急切地把目光转向那个取代城门卫兵头顶。在他脑袋正上方,行翠绿色文字让心冷到冰点。
那上面赫然写着“城门卫兵杰夫里茨·基德”几个字,就在不久前,那还是名字。
这简直是荒唐,为什灵魂标签居然会打在他头上?
难道说,他才是真正?
如果他是话,那又是谁?
忙不迭地抬起头,在头顶,找到自己灵魂。
那里写着这样名字:
“杰夫里茨·基德”!
真相大白,不再是——或者说从来都不是——城门卫兵杰夫里茨·基德,尽管们很相似。是完全不同另外个人,生活并没有捆绑在某段城墙脚下,灵魂也不从属于这扇厚重粗糙城门。
是个全新人!
生平第次发现:是自由!不必去应付那无尽提问和索取,再遍遍重复那些曾经重复过无数遍话语。
“离开这里,到别处去走走!”这念头从心底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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