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给他,才懒得每天上山下海拈花惹草,被毒蜂蜇肿脸,被疯狗咬屁股,被猎人差点当野猪做掉。”
当秘密被公开时全省运动会已经接近尾声。最后次摘花时,伏在座小码头上拗株附着边近水面木柱上朵小白花,当花梗“啪”声掐断时,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差点掉入河里。
代表队回到学校时,全校掀起阵庆祝胜利旋风,朝会时,校长骄傲地向全校展示初中部总锦标奖座,顺口称赞批包括安娜在内运动员,并且表示这是创校以来最光荣刻。在各种伟大形容词都难以表达兴奋状态下,校长挥舞两手指挥全校合唱校歌,结果平常唱得烂熟校歌却像群犯人招供罪证似嗫嚅起来,点也没有表现出勇往直前时代青年精神。死板在学日继续腐蚀们日子,就像什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继续将作业放到安娜抽屉里,安娜继续跷课,大人们就像非洲草原上追逐羚羊猎豹专心地过他们日子,任何声音、景象,甚至旁边出现只更肥羚羊也不能使它分心或停止。这段期间,只和安娜私下“交谈”过次,那是省运会结束后第三天,个和平常样炎热午后,放学后,骑脚踏车越过马路旁群步行同学,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阵哼唱声,接着有人几乎像是谱上调子似唱出英文名字。声音是熟悉,曲调也是熟悉,想起在海滩上她第次喊时,用也是相同口吻、调子和种老朋友似坦率。
放慢速度,安娜像驾艇流畅地滑过来和平行。
“嗨,谢谢啊,雷恩。”她笑容并不热烈,但是非常诚挚。
“谢什呢?”说。当然知道她要谢什。
“谢谢你花,”她偏过头看着,踩踏板动作非常轻柔和不着力,好像有帆风在护送她,有股拖曳力在支助她,“听说你找花都非常稀奇古怪,非常好看……”
“你听谁说?”谁说给她知道呢?即使是女同学,好像并没有人和她谈得来。
“自然有人告诉,”她又露出那种独享微笑,“对,你还想学玩什球,请尽管说,随时都可以奉陪。”
她感谢是诚挚,她这种邀请却未必,那种口气像在说“其实没有什时间陪你这个小朋友玩什球”。笑笑,心里仍然在想谁会把那些花形容成“非常稀奇古怪,非常好看”。
“拜拜——”她独自骑向左边条通向她家里弯道,“拜”字刚说完,她又开始哼唱起来。这歌声……
个月后,学校在校园里举办次校庆园游会。向对这种热闹不感兴趣,伙伴听说届时校园会出现不少外校女生,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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