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中,如此看来,自己第步逃脱计划应该是成功。
游方这种正襟危坐姿势,既不像站桩又不像打坐,却有异曲同工之妙。看似动不动,却静中有动气机流转,正而不僵松而不散,在这种长途旅行中是种恢复体力保持精力方式。到后半夜,除偶尔靠站时人们上车下车短暂喧闹,车厢中大部分旅客都已昏昏睡去,感觉有些冷,车窗外“夜气”也越来越重。
车厢里阳气与生气有些减弱,剑上发出阴气与煞气渐渐重趋“活跃”,但游方对小雷音咒运用以及对灵觉掌控已然纯熟许多,脑海中诵经之声如滚滚雷音,随着灵觉感应主动延伸,继续镇住那柄剑气息使其不得发散——没人教过他这些,是游方自己领悟。
夜无话,第二日天亮之后,车厢里又恢复喧闹,游方也吐息收功睁开双眼,精神饱满知觉敏锐,就是感觉很饿,虽不似在沧州时那夸张,但也像整天没吃饭似。游方没敢去餐车,他可不敢肯定刘黎是否暗中跟在后面也上这趟火车,假如在别车厢遇上岂不是前功尽弃?
等好久,推小车列车售货员终于“跋山涉水”来到硬座车厢卖早餐,火车上早餐十五块份,每份只有小碗粥、个煎鸡蛋、片咸水肠、个馒头和撮小咸菜,游方下子买三份,吃干干净净,惹来旁边几位乘客诧异目光——这小伙咋饿成这样,为何不多带几包方便面上车?四十五块顿早饭,太奢侈!
吃完早饭,游方缩在靠窗座位上迷眼假寐,旅途仍然单调沉闷,列车继续前行,时间渐渐接近中午。他又暗自盘算开,不知刘黎在不在这列火车上,但只要不在这节车厢里盯着,他就有办法隐藏形迹,也有机会逃脱。
按照般经验,这种长途列车在接近终点站时,车厢里会越来越空,“人气”也会减弱很多,届时很可能掩不住那柄剑气息。他虽然买是到西安车票,可没打算在终点站西安下车,定要赶在中午之前,随机选择个上下车客流量大车站,悄悄混下去。
不论刘黎在不在这列火车上,切行动就按照老头已经上车处理。
上午十点左右,从烟台开往西安1130次普快列车停靠中原著名旅游城市洛阳,这站上下车客流量非常大。当准备下车乘客们提着行李在靠近车门走廊上排队等候时,游方仍然若无其事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等到列车靠站车门打开之后,人们拥挤着下车,而车门外站台上也围着不少人等待挤上车,游方这才站起来,左手低垂悄悄提着包,右手掏出香烟与打火机,装出到车厢连接处抽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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