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来,或许还真是如此。
那几个贵女言之凿凿,说证据其,便是谭清萱位置——谭清萱位置就在阮佳人身侧,萧霁宁斜对面,倒也不是说这个位置她坐不得,只是按理来说,这个位置要坐身份高贵世家女,要就是和阮佳人感情深厚闺中密友,可谭清萱不过是太医令庶女,身份算不上高贵;但要说她是阮佳人闺中密友,满宴中人谁会信呢?
证据其二,便是阮佳人频频朝谭清萱敬酒行径——谭清萱名声受损,就来参加这样盛宴,想必心中也定是满腹屈辱,换位思考,若是换自己是谭清萱,这样场合下他们只想静静地享宴,不希望旁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是阮佳人频繁找谭清萱说话,引得满场视线往她们两人身上去,使谭清萱不得不强颜欢笑故作平静,不是羞辱又是什呢?
故而此宴此座,定是阮佳人想借此,好近距离让谭清萱看看如今贵为九皇妃自己如今是何等荣宠。
可当事人萧霁宁却不是这样想,他也有几处佐证:比如阮佳人若真是想羞辱谭清萱,那就不会对他不冷不热,就算他们还谈不上相熟,阮佳人也会故作亲昵来与他说话,好让谭清萱羡慕自己好婚事;更何况也是因为萧霁宁和她俩座位挨得近,所以他可以看到阮佳人朝谭清萱敬酒时,发现谭清萱脸上笑容情真意切,根本就没有半点勉强意思。
在后宫中『摸』爬滚打数十年,萧霁宁自觉自己察言观『色』能力已是炉火纯青,除非谭清萱演技真高到和京渊是个地步,让他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否则萧霁宁还是相信自己眼睛。
若真是那样,那这个谭清萱定也是个狠角『色』。
想到这里,萧霁宁不禁摇摇头,不再听那几个贵女叽叽喳喳无稽之谈,迈步朝宴厅走去,想回到筵席中去。
然而萧霁宁没走多久,在拐过条廊道后,他忽然听到附近有呜咽低泣声音,那哭声羸弱哀怨,凄凉婉转,任何人听都不免心生怜意,除“铁石心肠”萧霁宁。
萧霁宁原先是不想管这哭声主人,虽然早前小蛋已经和他说过感觉这个赏梅宴不太对劲,但萧霁宁却不认同,谁知他来檐南山之前还不觉得,宴会进行半后他就开始觉得这赏梅宴处处都透着怪异之感。
可既然听都听到,萧霁宁又不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足尖转朝哭声传来去走去。
待看清哭声主人之后,萧霁宁便惊。
这哭声主人是谭清萱。
萧霁宁看见她时,她正眼眸低望,双目通红,倚在廊椅上垂泪,满头青丝坠在肩头,鬓发间精致粉玉步摇伴着主人每声哽咽轻颤,身浅妃『色』白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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