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京渊察觉到他
目光后，也掀起眼皮瞥向萧霁宁。
京渊眼珠很黑，这世上大部分人眼珠其实是深棕『色』，可是京渊眼珠却如点漆，黑看不见
丝浅『色』。
萧霁宁不记得自己在哪看过这样个说法，说是在历代典籍中，关于帝王面长相，尤其是开国皇帝，面相必定离不开个“奇”字。
这个“奇”，指就是长相与常人有所不同，比如重瞳，比如风目。
不过萧霁宁现在看他，不是为
看他长相，而是想从京渊目光里看出点什
情绪——毕竟在《京渊录》原着里，京渊宰掉三个皇帝中，其中两个就是这次来看望他二皇子和五皇子。
二皇子是高贵妃所出，而高贵妃就是扶云宫主殿妃子，至于五皇子，则是居住在纯姬东偏殿玉笙居对面，西偏殿听风居静夫人所出，大家都住在个宫里，所以今日他们来看他，萧霁宁并不觉得有什奇怪，说起来除每天上课能碰到七皇子和八皇子以外，他上头还有六个哥哥他连面都还没见过呢。
但偏偏今日京渊也在，故而萧霁宁很好奇，京渊看到自己命定这两位宿敌会是什反应。
“九弟——”二皇子人未到声先至，同样也在变声期嗓音格外嘶哑，等他出现在萧霁宁面前时，看其面容，确与京渊差不多个年纪。
他穿着身浅黄『色』皇子常服，负手走到坐在椅子上萧霁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萧霁宁道：“听说你病？所以今日回来顺道来看望下你，不过
瞧着你脸『色』挺不错嘛。”
二皇子这态度有些来者不善，可是长者为尊，更何况他母亲是宫中地位仅次皇后贵妃，所以萧霁宁还是扶着桌沿从椅子上下来站好，恭恭敬敬地给二皇子行礼：“二皇兄好，五皇兄好。”
五皇子看着年纪颇小，但也比七皇子看上去年纪大些，肤『色』有些深，他把萧霁宁扶起后笑着和二皇子说：“太医也说小九只是腹泻，休息两日就好，脸『色』好不正是好事吗？”说完这话他又微微弯腰，让自己和萧霁宁差不多高后弯眼继续笑道，“下课后回听风居，刚好碰到二哥，就和他道来看看你。小九今日好点吗？”
萧霁宁还是个小矮墩，下椅子后就只比桌沿高那点点，带着婴儿肥小脸肉嘟嘟很是可爱，也正是五皇子弯腰这动作，让萧霁宁忽然想起件事——七皇子和八皇子比他高不到哪去，所以和他说话时皆是直着身体，可是京渊和二皇子般身量，但是京渊平日里见他时，除行礼以外，京渊在他面前都没有稍微低头或是弯腰，与他平视说话半分意思。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平时说话时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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